两个人都在想,安乐的事故质,应该是源自他灵魂深的伤痕,那些来自幽冥的痕迹引着这个世界的邪祟,就连安乐天生的好命格也救不回来。
这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安乐一觉睡到大天亮,早晨醒来的时候,蒋鸣玉依旧比他起得早,安乐躺在榻榻米上,看着蒋鸣玉的侧颜,心尖尖都。
不过他还是对蒋鸣玉说:“大佬,我想回去了。”
蒋鸣玉看了安乐一,安乐连忙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蒋鸣玉起去开门。
他们拜过堂,真的有红线绑在他们的小指上吗?所以那些鬼怪才能一看他们结婚了。
蒋鸣玉动动指尖,手指陷安乐的脸颊,说:“没事,全吃了。”
蒋鸣玉让老板了房间。
但安乐跟着蒋鸣玉这么久,知跟着大佬的步伐行动就完事了,反正他除了能吃之外没什么本事,想破也想不为什么,脆不要想了。
其实是安乐刚好在那个时间穿越过来,这话他没有说来。
安乐倒是落落大方,用脚把被踢到一边,
老板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个大男人要睡得这么挤?
他神不是很好,发青,巴上冒胡茬,看起来似乎一宿没睡。他神有惊慌,让他看起来不修边幅焦躁不安。
安乐想说我也不明白。
安乐听来蒋鸣玉是在逗自己,笑了来,说:“这就叫啥样的锅啥样的盖,说起来也是巧,当初蒋伯父千挑万选找到了我。”所以他们才能上。
“可能一辈都要与妖鬼怪亲近了。”安乐说。
蒋鸣玉闻言,抓起安乐的手,与他手指勾着手指,说:“不是巧合,我们的手上绑着姻缘线。”
就在安乐一眨不眨,睛都瞪疼了的时候,门突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敲门的人动作犹豫,以至于不仔细听本听不到声响。
客房明明准备了两套寝,屋里的人显然只用了一套,榻榻米上的被还没有整理好,说明两位客人是从同一个被里钻来的。
这是蒋鸣玉第二次提到姻缘线这个东西了。
拉开门,老板现在门外。
他看向房门,似乎能透过门板看到房间里的模样,说:“他们可能真的不明白发生在他们上的事是什么义。”
安乐咸鱼得理所当然,刚才看见老板娘,她虽然浑沾着鬼气,但看那样一时半会没有危险,去医院包扎反而安全,于是他放心,跟着蒋鸣玉一起回到房间,钻榻榻米上的被里,和和继续睡觉。
蒋鸣玉没有说话。
就这么走了?”
老板一脸言又止,本来正在酝酿说辞,结果看见房间里的安乐,愣了愣。
蒋鸣玉说:“他们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安乐和蒋鸣玉十指相扣,蒋鸣玉的手燥温,安乐望着他们交叠的手指,努力想看到传说中的月老红线,却什么也看不见。
蒋鸣玉偏过,望着他说:“来泡汤也能遇到拖延时间的事,我也没有想到。”
安乐用脸蹭蹭蒋鸣玉放在他旁边的指尖,说:“谁叫我是事故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