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愣了。
蒋鸣玉说:“比如你直接喊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叫呢。”蒋鸣玉难得促,他沉嘴角,撩着摸着安乐的额,说,“真的想叫我叔叔?”
其实叫叔叔还带的……安乐没傻到将心里的想法说来,他不好意思地扭片刻,最后从鼻里挤两个字:“鸣玉……”
安乐害臊地想把自己的脑袋埋里,但蒋鸣玉势地托住他的,不让他逃避。
本来安乐泡了两天药汤他们就应该启程回府,但发生了那晚的事,蒋鸣玉延长了房间的住天数,老板表示非常迎。
家都是男人,一起泡温泉怎么了,池位置大得很,你一起来吧。”说着他就往旁边避开,瞬间腾一大块空间。
安乐紧张得屏住呼。
只有亲昵的、对等的、信任的人之间,才直呼名字。
丢外套的事
蒋鸣玉瞄了他一,视线落在他圆的肩上,在到脖和锁骨之前,收回目光。
傻小孩,不要估男人的自控力。
这次温泉旅行对于安乐来说又甜蜜又幸福,只不过蒋鸣玉的外套还没找到,这件事始终需要惦记着。
现在蒋鸣玉让安乐直呼他的名。
看见生意这么好,安乐从心底替老板开心。
安乐好久没有看到老板娘的影,他询问老板,老板只是抱歉地说,这边太忙了,夫人在别的房间帮忙。
这种冒犯与僭越是怎么回事!
泡着还是舒服的,除了蒋鸣玉说什么也不肯一起,气哭。
蒋鸣玉也没有表示异议,这么长时间,安乐都这么喊的。
安乐目光闪烁,通红着脸,回味着那两个字在尖的觉,他望着蒋鸣玉,喃喃地说:“还是叫大佬比较自在。”
“我知我在你里还是个小孩儿。”安乐让一直浸没到他脖,说,“虽然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可我们都拜堂了啊。”
“好好,我知我还没二十二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安乐见蒋鸣玉没有反应,脆坐到池里,枕着边,整个人飘在里。
蒋鸣玉将中安乐飘散的发丝拢到一旁,说:“既然想拉近距离,不如从细节开始起。”
“什么?”安乐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哇,为什么这么害羞啊!
蒋鸣玉扶住他的脸,低,亲吻他的嘴唇,心想,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叫。
蒋鸣玉何尝不想缩短两个人的年龄差,可这是不可能的,只能从心态上调整,比如……
结果就一直这个样,成了他对蒋鸣玉的专属称呼。
老板没有说假话,安乐他们在的这几天,不断地有人住旅馆,看他们的形与架势,其中真的有天师一脉的人。
那些药材围绕着他,发挥着作用,安乐比昨天要好很多,再泡里也不疼了,只是周胀胀,蒋鸣玉说是正常现象。
说起来他是怎么喊大佬叫大佬的呢?别人都尊称蒋鸣玉为先生,安乐觉着大佬这个词比较有派,刚开始是在心里这么想,想着想着就从嘴巴里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