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抵达蒋家园林的时候,甚至天都没亮,赶路赶了一宿,安乐沾到蒋鸣玉卧室的床铺,立即沉沉睡去。
许不适应。
这种结果也算是他自己作来的,他理应承担后果。
他还有好多事不明白,他知那些事的答案全在他的记忆里,他需要幻蛊来刺激他的回忆。
说起来也奇怪,在梦中安乐对那人有清晰的印象,等他醒来之后再去回味,一切又变得那么模糊不清,那人的影像笼罩在迷雾中看不分明。
虽然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但安乐对君弈的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
银针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这种火辣还算小事,令他无法忍受的是银针显然惊动了他的某种东西,那东西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到乱窜,每动一都带来钻心刺骨的疼。
连崔唤都过来好几次,安乐气若游丝地询问崔秘书:“先生在哪里?”
小孩在他不知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长大了。
安乐就这么被折磨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天师们定时过来给安乐施针,他一直朦朦胧胧,却能分辨蒋鸣玉没来看他。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一堆人正围着他,把他吓了一。
安乐认命地对天师们说:“来吧,我准备好了。”
待他定睛一看,好歹里面有一个认得的,安乐连忙惊慌地喊:“崔秘书!”
崔秘书走上前,安抚安乐:“别害怕,他们都是来帮你把的虫引来的。”
但安乐记得自己上了孽镜台,结合晏之南曾经给他讲过的地狱的事,安乐能猜到那人的份。
自从那天他坦白之后,蒋鸣玉的态度开始冷淡起来。安乐后来听崔
君弈,卧槽你大爷。
安乐很快就无法没办法胡思乱想了,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
他想再去梦中见那个站在大殿上,穿黑袍的人。
安乐趴在床上泪哗啦,一想起他之前还觉得君老师不错就恶心,君弈肯定是在他们的接过程中给他的蛊,那时候他还装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师模样,安乐呕得要死。
安乐不知崔唤说的是真是假,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蒋鸣玉的心思,安乐不知,安乐想的是有不舍得把的幻蛊除掉。
估计解蛊的过程他还要遭罪。
安乐这才发现那些人里有的他见过,他们都是蒋家的天师。
解开他里的蛊居然要这种阵仗,不愧是君弈,够厉害。
安乐想多了就痛,闭着睛不再去想,跟随着蒋鸣玉去往蒋家。
结果安乐被翻了个面,像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天师们在他上找准位,用银针扎位里。
天师们燃符火,在安乐的边烧着一种药材,那药材好难闻,熏得安乐泪都来,在这种烟熏火燎中,天师们将安乐的衣服脱。
平时蒋鸣玉总觉得有罪恶,现在安乐真的慢慢在成熟,他又不想让小孩长大。
卧槽,这是要嘛?他还是个男啊!
崔唤帮安乐疼来的汗,哄着他说:“先生有其他的事,他在你睡着的时候来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