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从腰间掏一把匕首,朝着安悦的心狠狠扎去。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对自己实力的清晰的认识,让安乐迅速冷静
安乐心想,疯了,真是疯了。
地撩起看了他一,吐鲜血,说不话。
安乐心一阵惶恐,那面镜顿时变得可怖起来。
“百年难遇的机会,让你给破掉了。”仙师越说越气恼,语气阴森,恨不得将安悦碎尸万段。
安乐望着君弈,又震惊又惊恐。
仙师说话很慢,语气婉转,听起来有种异样的风,如果放到平时,安悦倒愿意听他说说。可现在安悦只觉得他好吵啊,吵得自己肝胆俱裂,像被劈开一般地疼。
仙师望着他,叹息着摇:“你这又是何苦,凡人本无法承受法宝的反噬,你以区区肉使用星君宝,本就是属于逆天而行,是要折寿的你知吗。”
君弈笑了来,一如既往地和煦,说:“可你欠我的,还没还清。”
安悦当然回答不了他,他连呼都困难,大量的血块堵住他的鼻腔,每一丝新鲜的空气,对于他来说都是奢侈。
仙师望着安悦渐渐涣散的瞳孔,看着他泡在血里的,冷笑一声,气变得恶毒起来:“你看你这模样,比最低贱的囚犯还要狼狈。你说你,他人的死活与你何,又与我何,你坏我好事你可知晓?”
安乐猛地回神,望着镜里的自己发呆。
错了,一切都错了。
君弈眨着桃花,角微微垂,如风似。
君弈嗤笑:“可以呀,我们来好好算算账。”
他还被镜中世界发生的一切震撼着,立就与上一世杀死他的人在现实中照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仙师抬起手,脱上着的面罩,垂的桃花,那双睛本该脉脉,就像西南的青山绿,可现在他的睛里满是恶毒。
可安悦听了只想笑,想爬起来大声说:“那真是大快人心!”
只可惜他现在笑不来。
他转想跑,一回就看见君弈站在学院的走廊上等着他。
他怨恨地看着安悦,说:“如今可好,我的仙劫渡不了,安大人的人劫同样也别想渡了。”
“安大人,别来无恙啊。”君弈抱着,好整以暇地对安乐说。
安乐神恍惚,喃喃地说:“你杀了我,还想怎样。”
他走到安悦前,居临,看着惨兮兮的安悦,嘴角拧成扭曲的弧度,说:“昨夜那些人死去,亡魂本可助我飞升,却被你搅局。”
仙师继续说:“你阳寿很长,只要保住自己的命,今后荣华富贵应有应有,何必其他人死活?”
这个问题安悦不想回答,只能说不同不相为谋。
……开玩笑,他又打不过,怎么算。
“在我看来,明明是你欠我。”安乐咬牙切齿。
安悦本该长命百岁,却死在了君弈手上,从安悦逆天而行用文曲星的笔救所有人的时候,命运就开始错了。
安乐没想到……君弈就是那位仙师,最后是他取走了安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