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哪儿呢?”谢西槐同盛凛走了铺,外阳光烈,谢西槐怕晒,往里面躲了,“这都要六月了。”
“她未曾回信,”盛凛,“但应当是收到了的。”
谢西槐哪里还忍得住,先行解了衣服,用小试了试,才慢慢爬
盛凛驾着车,带着谢西槐城去。红玉山在宝昌府的北边,温泉在半山腰上,车上不了山,谢西槐只好与盛凛一起走上去。
“温泉?”邯城的稀缺得可怜,亏得谢西槐是世,别院里建着常年有烧着的浴池,才能每日沐浴,换邯城寻常人家,喝都是要小小喝的,谢西槐也只在书里见过这等天然的奢侈之,听盛凛这么一说,谢西槐哪里还憋的住,靠过去问他,“那你还认得路么?”
谢西槐就不回答,蹭过去,离盛凛只有一拳之隔,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言语:“好不好?”
“认得,你要去?”盛凛被他拉扯着袖,也没掸开他,挑了挑眉。
谢西槐没泡过温泉,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否是要的,便求助地转看着盛凛。
他刚问完,就又自顾自:“唉我也不该问你。你怎么会知这些呢,你不过是替谢西林送一送我。不过那当皇帝的人,应当不会这么小气吧。”
盛凛付了定金,带着谢西槐往外走了。
谢西槐讶异地转看着盛凛,盛凛扫他一:“免得你一路闹到京城。”
“我怎么会呢?”谢西槐睛一转,甜甜地去拉盛凛的手,“多谢大侠。”
条小薄被,能再给我看看么?”
平台边有一茅草房,门坐着个老翁,打着扇坐着,见两人走上来,问谢西槐:“两位可是来泡温泉?老朽这儿有净的澡巾,不知二位公可有需要?”
掌柜的见他这么说,也没办法,刚想转把方才客人没挑中的薄被重新拿来,站在这位小公边那名背着剑的大男开了:“那便定一条吧,我们明天一早来取。”
平台走到底,现了成片的温泉池,前面的池都小,容不两个男泡,还有些大是大,谢西槐蹲在边上用手背试试温,都觉得不满意。两人继续往里走了许久,才找到一个蒸腾着气的大池。
他们原本再过半月就到京城了,现在却只走到了一半,谢西槐坐车,拉着盛凛把他拉近车里,盘坐着问他:“你说,若是再拖着慢慢走,皇上等得生气了,会不会对我父王些什么?”
“宝昌府北郊,有一温泉,”盛凛突然,“我几年前曾去过。”
盛凛看了一老翁放在外的澡巾,还算净,便同他买了两条。
盛凛把他的脑袋推远了,才说:“好。”
谢西槐蹙着眉,有些担忧:“可若是收到了信,怎么会不回呢……要是鸽会说话就好了。”
上山的路由青石板铺就,邻近夏季,来泡温泉的人少了些,一些阴凉的地方便生了青苔,让人容易倒。谢西槐很小心地走着,走得腰也酸了,才走到一个平台上。
想到这里,谢西槐突然想起前几日见过那只信鸽,当时被什么耽搁了,忘记问盛凛,现想起来,便顺问:“我娘亲收到我的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