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
薇薇真想在克洛克达尔吃的那份饭里毒,然而这并不可行。她要毒逃不开格拉坦的睛,这里是爸爸的王,不是她的。格拉坦听命于爸爸,不会让她危害贵客的事。
薇薇好想哭啊,上辈她垂帘听政二十一年,好不容易让位给了奥纳,当上太后又不能撒手不,还要时刻指正他的政策。
时代动,她真的没过几年逍遥的日。本以为死了可以安生了,没想到莫名其妙就回到了十六岁,上辈借天龙人之手灭掉的敌又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甚至他也是重生来的。
不怎么说她比他多活了十多年,薇薇不相信这次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
薇薇在宴会厅门整理了一心,昂首阔步地走了去。她在爸爸里看到了惊讶,薇薇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这种装席正式场合。以前她嫌装老气,无论如何也不肯穿,成人礼特地让裁了一套新式样的裙,现在怎么又突然穿起来了?
不过她的行为于礼数上讲倒是无可指摘,寇布拉也就招呼她落座。克洛克达尔的睛盯着她,从他上她受了那种野心。上辈他输得一败涂地,这辈他不会再在同样的地方摔倒第二次了。
薇薇暗自在袖里握着海楼石的一环,不动声地走到爸爸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在克洛克达尔的视野盲区把手铐在爸爸的手心里放了一。
寇布拉微蹙着眉,他受到海楼石的质地,不明白她这是在什么。在他看来女儿离两年回来行为变得有些古怪,而且对克洛克达尔有种特殊的执着。虽说他也清楚能当上七武海的人不会是什么善茬,但到目前为止克洛克达尔并没有危害阿拉巴斯坦的事,反而送来了重要的报。
理智告诉薇薇她不能一好脸都不给他,但是在饭桌上她看都不想看他一,听着爸爸和他有说有笑,薇薇低用刀叉摆盘里的骆驼肉。
克洛克达尔忽然说:“这菜用的是橄榄油吧?”
她不是不记得他对花生过,只是让御厨用花生油或者花生菜会让克洛克达尔察觉到她也重生了这件事,薇薇不想打草惊蛇。看,他现在不就提到这件事了吗?薇薇庆幸自己没有蠢事,即使她加了花生,他只吃一两,能尝来也就停止了。
“是,有什么不合胃的地方吗?”寇布拉问他。
“没有,菜得非常味。”克洛克达尔把话题引到她上:“公主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不知可否有婚了。”
当然没有,这家伙在明知故问。
未等爸爸回答,薇薇掐断了这个话题:“我还不想那么早嫁人,如果要结婚,不嫁给别国的王至少也得嫁个青年才俊。”
克洛克达尔被她暗讽了一,却也没有恼怒,笑笑说:“殿所言极是。”
薇薇觉得自己还是话多了,言多必失的理她不是不懂,后半程她就不再说话了,专心用餐。
克洛克达尔询问寇布拉打算如何置叛乱军,寇布拉宽宏大量地表示他们也是受到了境外势力的挑唆和蒙骗,他决定只要他们放武就不予追究。
以前寇沙起义是因为国王滥用舞粉,现在真相大白,寇布拉没有滥用舞粉,他们便师无名。再不放武,执意与国王军为敌的话,起义的质就转化成了叛乱,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
上辈寇沙死得早,薇薇虽然小时候和他是挚友,但对长大了的寇沙不是很了解。人是会变的,薇薇只怕长大了的他起了贪,肖想王座而不肯放武,那样她这位青梅竹的场只有死路一条了。
午饭后克洛克达尔没有理由再留了,薇薇得知贝尔和加卡暂不在中,便没有去找他们。薇薇赶回王都一路舟车劳顿,她去鸭棚里看了一卡鲁,它正和同伴玩游戏玩得起劲,丝毫看不旅途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