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你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学长关心,我没事,学长您慢慢吃,先走一步。”
怎么又是他,她明明都拒绝他了,怎么还是一副阴魂不散的样。
可这样的一个人他们之前明明素不相识,却对她蓄谋已久,越想越害怕,难他想利用自己来威胁她的大哥?
“那阿姨,我是她的朋友,您知他们去哪里了吗?”
这里是一片居民楼,宁宵家境虽不算富裕,但只有宁宵这一个孩,过得也算宽裕。
一面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面是男人的淫威,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要怎么办啊!
自己的朋友的因为自己无家可归了,若是真成了那个人的妇,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该对自己多失望啊,若是他真的发起怒了是不是会连她的家也一块铲除了?
他怎么这么坏,已经两次了,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哥呢?若是大哥的话......大哥也没有办法啊,他权势滔天,他们家虽然有小钱,可若真的比起来,势力终归不敌那个霸占着全资本命脉的人。
她将剩没有吃完的饭菜倒了泔桶中,而后离开了堂。
她也不打算放弃,就站在这里等,连门一趟又采购回来的搂上阿姨都回来了,江妍实在等不去了,拉着阿姨便问,“阿姨您好,您知住在这里的那人家吗,他们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吗”阿姨想了一又说,“这个就不知了,好像是因为什么经济困难吧,要把房抵债,的老婆我也不知啊。”
江妍越想越觉得背后凉凉的。
江妍打车来到了宁宵家,虽然她只来过一次,但依旧记着地址。
“经济困难?”江妍脑转了一圈,才向阿姨谢,“谢谢阿姨,麻烦您了。”
“呀,是江妍啊,好巧,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江妍找到楼层,敲着门,又喊起了宁宵的名字,可很久了里面都没有动静。
顾忱泽半伸的手,还未摸上她的脸,江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立刻站起了,一脸漠视的看着这个人。
顾忱泽刚来到堂就看到了捧着手机发呆的江妍,而她还陷在沉思里,本没有听到对方是在同她讲话,而顾忱泽却以为是她默认了,便端着盘大胆的坐在了对面,而她餐盘里的饭菜已经被她扒拉的不成样。
所以说,这件事果然是他的吗?据她对宁宵的了解,宁宵的父母绝对不可能是那种会和经济纠纷挂上勾的人,他们一定是被人胁迫了。
江妍陷了无尽的沉思。
此时的江妍就是再不敢相信也没用了,若是他们真的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那她的心真的会不安的。
怪不得那天和宁宵说次再约的时候,她表现来的是一副悲凉的表,当时的她已经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阿姨瞅了一楼层才说:“宁宵那丫家啊,他们上周就搬家了,看你一直待在这里,我还以为是新来的住呢。”
通通家庭这不比死一只蚂蚁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