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卫寒低，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嗯~我当然知你一向对我都是最好的~”曹昱恭微微一笑，将卫寒抱得更紧了，“对了，你知恋人和属有什么区别吗？”

的……对不起。”

“小寒！”曹昱恭激动得将卫寒一把搂怀中，“我也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什么？！”曹昱恭万万没想到这就是卫寒的第一个要求，“为什么？！这又是于你对大局的综合考虑吗？”

“……这，我……”卫寒咬了咬嘴唇，满脸的踌躇。

“这样啊……”卫寒沉思了片刻，轻声，“我想要你的事，你真的都可以为我办到吗？”

“不。”卫寒摇了摇，“这和政事无关……这完全是我个人的请求……既然第一天成为你的恋人，

“不！别说这样的话！”在和长官兼恋人终于心意相通的时候，卫寒却也还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失去任何东西。相反，我会帮你得到这个天，实现你的心愿。”

“………………”曹昱恭凝视了卫寒半晌，喃喃，“原来我之前一都不了解你……我还自以为自己早就把你给看透了呢……你的心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富，只是，为了所谓的大义，你把它们掩饰得实在太密不透风了……既然你懂得什么叫敬佩，那么，你就肯定该懂得什么叫吧？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我吗？――不是像一个长官般敬佩，而是像一个恋人般的！”

“……什么？！”曹昱恭大吃一惊，“你是说，你一直敬佩着我们最大的敌人？！”

“当然！”曹昱恭原本一心以为卫寒会说自己并没有什么要求，听他如今真有心愿，不禁有几分惊喜，“有什么事你尽快说！就当是庆祝我们成为恋人吧，今天你提的任何要求，只要是我能到的，我一定到！”

“……区别？”这个问题卫寒还真没想过，只得摇了摇，诚实地回答，“我不知。”

卫寒听他这么说，忽然回想起了当年，曹昱恭从正在痛殴自己的曹乾手上用躯护住自己的形。他那时就斩钉截铁地发过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动小寒一发！！”

曹昱恭见他为难的样，叹了气，也不再追问，此刻已经涂完了药，开始帮他轻轻膝盖周围的肤，柔声：“跪麻了吧？抱歉，是我最近不太正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明明发过誓，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是这段时间总是一时冲动就……对不起！”

想到这些往事，卫寒终于再也捺不住自己的真实心，脸微微一红，，“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其实我早在潜意识中问过自己千万遍了……只是我一直努力逃避面对自己不恰当的而已……事实上，我……”他深一气，终于说了来，“当然是你的。”

“那……”卫寒鼓足勇气，“我想让你将慕石释放并且官复原职。”

“呵~其实很简单，为我的恋人，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向我撒，向我提要求，也可以拒绝我的任何命令……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找来给你；只要你想要我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办到……你明白吗？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只是接受你对我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