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德:“去实验基地,机上会显示最后跃地。”
那名官相当于军三把手,上司就是弗莱德,但弗莱德并没有收到他的行程报备。
反而是坎卡尔百年不遇的戒严引起了坎卡尔居民的疑惑,这里毕竟是首都星,上次这样的戒严还是在一百五十年前,坎卡尔监狱越狱了一个兵力两万的星际海盗。
弗莱德脸铁青:“可以实现空间跃,也就是说,从这个机里去,你可以从联盟最偏远的星域来。”
弗莱德还很震惊,说:“他是我手最安分守己的人,我要带人去空中基地,他还主动避嫌请假回家了,并且把基地里所有他的人都撤走了。”
关注一个间接导致晏阳初失踪的人的死活,即使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也是受害者。
终于,在古兆筛选了大半之后,发现一个军官在事发前半个小时毫无预兆的了门。
古兆回看了一
古兆反问他:“那些都是你确定的应,但你敢保证除了那些人之外联盟之中就没有其他应了吗?”
古兆有了些不好的预:“那是什么?”
她也不再和那个视频死磕,跟着弗莱德去了监控室。
河海基地在联盟行动全靠应,现在监控室里所有人都在刷晏阳初失踪后所有他们已经确认并且在控制之中的应在那段时间里的监控视频。
弗莱德劝她:“这样效率很低。”
古兆想了想,脆让弗莱德掉了所有联盟层住所附近的监控,了几个人陪自己一起找线索。
古兆看着视频里中年男人的影了实验基地的大门,问弗莱德:“实验基地里有什么?”
离晏阳初失踪的时间越来越越长,这边没有丝毫展,联盟军那边也没有传来可疑飞艇坎卡尔的消息。
古兆现在却没心思控制舆论了,她一门心思全扑在视频之上。
他突然回过,震惊的看向古兆,说:“有一个试用的模拟虫跃。”
在那个时间段,所有的官要么在家中要么在岗位上,都没有大的动作或行计划。
弗莱德就不说话了。
古兆都快对联盟军绝望了,军三把手都是应,整个联盟直接改名叫河海基地不行了?
这个不难查,因为对方没有丝毫掩饰的去了坎卡尔第三军区实验基地。
然后两个人就顺着查了一对方在没有报备就门的那段时间去了哪里。
古兆闭了闭睛,“也就是说,晏阳初可能一开始就被直接带离了坎卡尔,我们努力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因为这几天弗莱德的大动作,心圈的人不确定其余官中还有没有隐藏的应,所以规定了在此期间所有人行必须向上一级报备行程。
弗莱德皱着眉:“实验基地里都是一些最新军用机械的试用,也没有什么特殊……等等!”
然而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