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摇了摇:“还不错。”
秋实眯着睛威胁他:“到底是怎么知的?”
这就更扯了,一听就是他随瞎编的。
秋实一瞪大了睛,仰看他:“你怎么……”你怎么知?
易伯元又摸了摸她被剪短了的发:“另一个世界的易伯元对你不好吗?”
易伯元沉重的摇了摇:“不太好,年纪轻轻的,四十岁就退休了,退休之后发还秃了一半,长期不锻炼,啤酒肚都来了。”
易秋实跺了跺脚:“你!”刚醒过来嘴就这么贱!
秋实贼似的左右看了看,重重了,还放了小一去守门,用神促他快说。
、自己又该说什么、作什么样的动作、什么样的表……想了无数遍。
易伯元看她的反应轻轻笑了笑:“在看你自己的?”
秋实赶紧说:“两年多!”
易伯元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反而笑了来,笑的很温柔,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过来让哥哥看看。”
是个狼人,连自己都不放过。
易伯元叹了气:“吓死了我,我还以为五六年了呢。”
是个女人都不能容忍别人说她老,别是什么况,说话的人是谁。
秋实又那么一瞬间觉得让他继续睡去得了。
黑起自己来真是不遗余力。
易伯元:“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和另一个世界的易伯元见过面,他想用我的妹妹造成他的计划,怎么着都得和我打个招呼吧,就在你离开那个世界之后,我还用灵魂状态和他见过一面。”
秋实踌躇了一,轻轻走了过去,在他的病床前蹲。
近乡更怯。
她迟疑的问:“那……那个易伯元现在怎么样,状态好不好?”
易伯元一本正经的说:“觉得你老了不止两岁了。”他仔细的盯着秋实看了看,笃定的说:“少说也老了有七八岁,我说五六年还是往少了说的。”
易秋实:“……”她可真是太了解他了。
易伯元抬起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燥,清瘦,微冷。
为了骗她刚醒来就这么费脑的事,真是不胜荣幸呢!
一张年轻的脸,一颗苍老的心。
易伯元摊了摊手,一脸怜悯:“都说了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他又咳了两声:“我昏迷了多久啊?”
易伯元十分脆的了:“对啊,我妹妹真聪明。”
他说:“看来你这两年里过的不太好。”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却沉寂的像个迟暮老人,那一的气质模糊了年龄。
易秋实:“啊?”她怎么觉得有儿扯?
他说话太跃,秋实反应有些迟钝,顿了一才问他:“为什么这么以为?”
然而当这种况真的来了,秋实却发现自己居然一个字也说不。
易伯元伸一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冲她眨了眨睛:“嘘,这是我和另一个世界的易伯元之间的秘密,小声儿。”
秋实脆利落的站了起来,往门外走:“我宣布我们断绝关系了找个时间把两年的住院费和医疗费还给我,谢谢。”
秋实:“……嗯。”
秋实的语气十二分的不信任:“你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