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易伯元。
秋实冷着脸:“知,你就是为了钱。”
但她打电话的目的也不是说这个梦而已,她知自己的况,知自己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但其实心理问题依旧存在,她只想找人聊聊天。
她自从有心理问题之后不能普通人的生活,她也尝试过一个真正的异人,但面对杀戮之后反而加重了她的病。
她没回。
秋实沉默了。
梁思琪问:“你要回的时候醒了?”
第二天,她照例去医院看易伯元。
她煽的语调瞬间变了,凶巴巴的说:“也跟了你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
有战火,有硝烟,打完仗的一群人,易伯元现在她前作着空间锁,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她听不太清,背后站着一个人,让她回看他一。
秋实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试试。”
她这次想回了,却醒了。
那边停顿了片刻,梁思琪的声音难得的严肃了起来:“我说真的,我现在的关系和你太过亲近,已经超过医患关系的安全范围了,站在我这个位置,能给你的建议我也怕失去了中立,我不能再帮你了,我建议你回到你一个普通人时的生活方式一,如果实在不了的话也不要迫自己,回非正局一个优秀的异人吧。”
这两条建议对她来说都很难。
空间锁通打开,最后的那一刻,她听见那个人叫她的名字:“……秋实。”
所以她现在面临一个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不能一个普通人,一方面又不能再面对杀戮。
梁思琪的声音巴巴冷冰冰的:“我是心理医生,不是解梦师。”
她回来两年,睡人症有了突破展,合适的新药和疫苗已经研发来,到现在为止,世界上所有患睡人症的病人基本上都醒了。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思琪这次却没接梗,她轻笑了一声说:“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种病人有时候真的一辈都不可能好,但你真的是我遇到的最省心的病人,可以自我调节、自我治疗,知该怎么调整状态,我说句实话,你能恢复成现在这个样我的作用其实不大,就算没有我你自己也能慢慢调整。”
秋实转过倚在栏杆上:“好好一个梦了噩梦的效果,冷汗了一,能不醒吗?”
秋实舒了气,着眉心说:“我有儿后悔了,当初怎么就扭着小不肯看他?依照现在这个况,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
有什么逻辑,只有尸和鲜血,有时候都能梦到一些我自己都没经历过的战斗景,但这次……我梦见了我从最后一个世界回来的那一幕。”
片刻之后,梁思琪说:“秋实,你知不知,其实一开始接你这个病人,知你的况,我就没想过你能治好过,我就已经好了和你保持一辈医患关系的准备了。”
秋实:“停停停,你想说什么,别一套一套的了,直接说吧。”
思琪:“……”
秋实低声笑了一。
秋实:“那你把非正局开给你的钱划给我一半吧。”
她问:“思琪,异人的预知能力你知吧,越大的异人对未来发生的事会有更烈的预知,那我今天这个梦,是不是意味着狗男人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