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觉得,他应该就是那个多年前,在巴黎的死地里,给她递火红花的小男孩。
然后,顺理成章的,他敛了眸,暗自失笑了一声。
她到自己的心已经如雷般在动着,她看着他漂亮的睛里不断涌现来的种种她一时半会无法理解的绪,觉得自己或许已经很接近事的真相了。
歌琰有些不解,嘟囔:“你笑什么?”
接着,那堵完全牢不可破、肉看不见任何隐藏的机关痕迹的墙上,突然凭空现了一扇门。
他走在前面,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蒲斯沅没有接她的这些问话。
歌琰听完这话,怔了一秒,而后立刻耸了耸肩,理直气壮地说:“那可不?本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得很,从来不吃亏不上当的。”
“嗯?”她原本就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一听这话,立刻瞪圆了睛,“所以我们果然见过!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在巴黎暴恐袭击的时候,来救幸存者的小男孩?你当年是不是才刚加Shadow?”
她意识地咬了唇,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追问顿时卡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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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琰见他不说话,便依旧紧紧地拽着他的手指。
“不过你小时候看起来,可没有现在这么难缠。”
这姑娘的架势,似乎是今天他要是不给她一个准话,就绝对不放他一扇门。就算时间到了,密室里开始释放毒气,也要和他在这儿死磕。
就在歌琰的心脏快要嗓儿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他神淡然地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你和小时候,在样貌上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然后,那个温度计便从墙面上掉落了来。
他摇了摇,这时忽然手轻轻一拽、一使力,反客为主地将她原本紧拽着自己的手指,十指交叉、又严严密密地扣了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她用另一只没有被他牵住的手,轻挡了自己已经红透了的脸,似羞恼又似嗔怪地回了一句:“……要你!”
他们走了好一会,黑暗的通尽才总算是现了些许亮光。
通往第五间密室的通,比想象中的要更长一些。
两只手就这么在空中缠在了一块儿,一旖旎暧昧的气息再次充满了整间房间。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拥有着这样一双仿佛括了一整个世界的温柔和哀伤的睛。
蒲斯沅自从了第四间密室之后,拉着她的手就没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听到墙面上的温度计,忽然自己发了一声“滴滴”的脆响。
歌琰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大朗的背影后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他在安静之中,又不咸不淡地扔了句话。
蒲斯沅嗓音低沉地说:“笑你糊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自己却不肯让别人糊你一分一毫。”
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要护她如此。
他的手微微一动,接着,就这么扣着她的手,转过拉着她往第五间密室大步走去。
那扇门从墙里轻轻地弹了来,“吱呀”一声,向他们展开了通向第五间密室的通。
“说话,蒲斯沅!沉默不是金!不说清楚你就是小狗!”
蒲斯沅回过看了一那扇门,然后又转回来,看向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歌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