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琰走到他边后,搓着两只手,哆哆嗦嗦地问他:“这房间……几度啊?”
蒲斯沅虽然也冷,但他整个人即便因为寒冷微微打着颤,也依然站得笔。
这间狭小的房间里,只有墙上挂着的一个温度计和一个写着19个小时倒计时的数字钟,除此之外,依然是没有任何摆件,只有他们来的那个通风。
在落地前的那一瞬间,歌琰觉到他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托举了一她的腰际。
也许是因为蒲斯沅也在这里的缘故,她难得放松了一丝上任务时紧绷的神经。然后她沿着墙角边坐了来,想暂时偷一小会儿的懒。
蒲斯沅也早已发现了这间房间的端倪,他将原本脱来的外套重新套上,然后走到了这间房间的墙边。
歌琰一边抖,一边蹙着眉去看房间的四周,想要试图找些什么机关和门路来。
两只手交握住的一刹那,蒲斯沅手上微微使力,控着她从上面缓缓落地。
又冷又累,她半眯着睛,索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即便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他就松开了手,可他手心的度,却依然通过她短袖的布料,残留在了她的肤上。
一刺骨的寒冷从她的脚底钻了来,一路直接往上攀升,把她从到脚都冰了个遍。
可见某人一张脸跟在冰箱里生生冰冻过似的,再联想到自己刚才狠狠耍了他一次,歌琰此时莫名有些心虚,犹豫了几秒,只能将手递给了他。
蒲斯沅也着极寒和她一起找了一会儿,最后了一条让歌琰心态瞬间崩盘的结论:“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暴在外面的机关。”
草。
这度,虽然不算低,但对她而言,也就是闭一的事儿,连寒都伤不到。
蒲斯沅的目光一直不远不近地落在她的上,他这时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了来,看着她低声问:“累了?”
因为这间房间实在是太冷了。
她其实已经冷得连脑都有儿转不动了,刚刚他们才接连过了三个密室,而且每一次都是在生死线的边缘徘徊,这让她的和神都双双陷了极度的疲惫之中。
歌琰刚刚才把钻通风想要来个帅气的空降,便见到这人面无表地冲着自己伸了骨节分明的手。
可这一坐,她就发现自己有儿起不来了。
歌琰用型骂了个脏字。
刚刚从上面来的时候,她还没有觉,可在这房间多待了一小会儿,她就发现不太对劲。
歌琰也把之前脱来的外套死命裹了回去,她一边直打哆嗦,一边骂骂咧咧地往蒲斯沅边走:“妈的,一会儿死一会儿冷死,这密室真的有毒,O就是个脑残。”
蒲斯沅从温度计上收回了视线,薄唇轻启:“零二十度。”
可过了几秒,她就发现,她脸上的这片度,竟然再次被退了回去。
零二十度,他俩上就一件单衣和一条,这是直接准备把他们俩冻成冰雕送到哈尔滨冰雕节上去展览吧?
然后又重新转向了通风的。
歌琰好不容易才退去的燥,又在脸上回温了一半。
“那怎么办?等死吗?”歌琰心灰意冷地撇了撇嘴。
她了,声音闷闷地从膝盖间传来:“还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