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一笑:“希望我在答应帮你抓O之后,还能够活着见到她。”
她盯着这行数字,满脑门的倦意顿时都消散了。
于是,歌琰从床上一咕噜地爬了起来,开始解这行字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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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蒲斯沅在这儿就好了。
童佳:“?”
快要走到门的时候,他忽然停了步。
歌琰:“……”
他发给了她一串没有规律的数字。
蒲斯沅没再说什么,他将椅推回了原位,准备离开审讯室。
他看向她,过了片刻,轻了。
她可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哪能是个禁系,分明是一肚的坏!
由于这些数字之间没有符号,也没有联系,因此她判定这应该不是一需要她自行加减乘除的算术题。而后她试着用英文字母去替代这些数字,却发现解来的拼音或者英语都是混乱没有章法的。
他这时从椅上起了,居临地看着她:“有些话,只有你自己活着才能告诉她,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你代劳。”
等某人大步星地离开了这间审讯室,歌琰在自己的椅上面红耳赤地憋了老半天,终于憋了一个“草”字来。
她随应了一声。
正好童佳这时了房间,一来就听到她那句中气十足的“草”,吓得童佳在门抖了一:“……怎,怎么了?”
【歌琰:什么游戏?】
她看着这条讯息,蹙了蹙眉。
她死死地盯着这行数字,脑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
但是为了获取O的信任,她还是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等童佳把她带到一间有专门设计过门锁和防御网的封闭房间后,她舒舒服服地去里间的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给O之前留给她的一个加密号码发送了消息。
他没有回,背对着她,淡声说:“之后我会让童佳带你去一间有床的封闭房间,O那边有什么回音,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
半晌,歌琰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他:“蒲斯沅,你会帮我找到我妹妹的,对吗?”
她从椅上一跃而起,表不自然地回了一句:“蒲斯沅他不人!”
“还有。”
一看到“游戏”这两个字,她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
【O:火吻,很兴你终于愿意答应来帮我。但是,在你正式血蝎的心巢之前,你需要先和我玩一个游戏。】
她本来以为明天早上醒过来时才会看到O的回复,却没有想到,O回复得意外地快。
他的手在门把手上,微微侧过脸,风轻云淡地扔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没有病,哪一方面都是。”
虽然他只字未提,但她知,他所的所有一切,是了多么巨大的压力和风险。但凡她反,他就会面临着可怕的后果。
而现在,他还提要和她合作,将要把自己的后背也毫无保留地展给她。
她仰看着他毅的巴,轻飘飘地说:“但愿如此吧。我等会给O回个讯息,就说我答应加他的阵营了。”
这份郑重又真挚的信任,是她很久很久,都没有受到、得到过的东西。
这一次,O间隔了大约有十分钟左右,才回复她。
机会。
某人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