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她只有一个人,想要对抗庞大复杂的血蝎,还远远不够。再加上她本还在CIA的通缉名单上,也有些自顾不暇。
而这些真相,是被所有称呼她为通缉犯的人,都视若无睹的东西。
她目光轻闪了一:“找过啊。”
“一个这么痛恨暴恐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与血蝎为伍?也更不可能会在血蝎的巢里拼死拯救那么多无辜的女孩。”
还找过不止一次。
“无论是你在ADX监狱击杀的穆萨维,还是之前你暗杀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对这个世界造成过巨大恶劣影响的暴恐组织目,他们有些牢狱,有些还逍遥法外,或许其中的一些你是收了对家的钱办事,但绝大多数,都是你自己费尽心思去击杀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已经习惯被CIA、被其他仅仅听闻她名字的人称为无恶不作的罪犯,连她自己,都已经把自己角代了去,而选择去忽视这些所谓的真相,去扮演一个颠沛逃亡的通缉犯。
见蒲斯沅没说话,她又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加他的阵营?他毕竟开了昂的价格,是我接多少活都及不上的那种。而且据我所知,名字在撒旦协议上的在世前特工,好像基本全都投效了他。”
可是今天,却有一个人告诉她――你和那些罪犯不一样,你不可能和他们是一类人。
毕竟,手在他们这一行首屈一指的火吻,如果能够加血蝎的名,对于O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的存在。在O盗取撒旦协议之前,其实就已经来找过她几次,但都被她拒绝了。所以,她也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知血蝎的存在了。
冷汗,她在椅上不自在地动了自己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诶呀,你可别诽谤我,我怎么可能会说我救命恩人的坏话啊?”
我都看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歌琰轻轻地仰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一瞬间直她的心深,让她这个常年习惯于把诨打科放在明面上的人,一都不知该回什么了。
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于善意的。
歌琰弯着唇笑了一:“为什么不问?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么?我可是CIA整天喊打喊杀的千古罪人啊!说不定我早就已经是O阵营的人了,只不过在黑帽大会和他们的巢里都是故意演戏给你看的,我毕竟演技那么好。”
审讯室端的灯光此刻直直地照了她的睛里
蒲斯沅懒得和她贫,这时曲起长交叠了起来,直接切了正题:“O之前找过你么?”
这可能是她在认识他之后,听到他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
她听到这话,一愣住了。
他抱着手臂,神淡淡的:“不用问。”
因为他说的句句都是真相。
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很多余的问题,但见她一副“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和你继续聊去”的架势。他沉默了一会儿,只能略带不耐地说:“如果你和O是一类人,你就不会不求回报地去击杀这么多暴恐分。”
在这一年里,她其实一直都在默不作声地收集关于血蝎的资料和信息,也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契机,想要看看能不能以此为导|火索击杀血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