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撞在墙上,勉自己的,有的正好手里握着切糕的刀,往墙上划去,被血了一脸,伤很快就愈合了。
看到赵略的举动,其他人也纷纷行动起来。
“就跟
赵略想了想,后退两步,猛地旋踹在左边的肉墙上。
“叶飞宇还没醒。”王熙臣扶起自己的小表弟,与赵略对视一。
“我明明睡了那么久,怎么会跟好久没好好休息过一样?”
他用了好大力气才回这一脚,整个鞋都被染红了。
恶臭与酒香混合在一起,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捂上了鼻。
“我是从前天到不对的。那天我醒过来,我爸跟我说我睡了一天,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劝我不要玩太疯,我当然冤枉啊,一看时间,还真睡了整整一天。”
“一开始梦境没这么清晰,我也没当回事,醒过来我也都不怎么记得自己了什么梦。”
大家开始小心地抚摸左右的肉的墙,许是大家都在的关系,倒没有人表现惊慌失措。
“我现在想起来了,第一次梦的时候,就有个声音在我脑里说,要想去的话就只能选对方向。前后两个方向,只有一个可以走去,因为一个是无尽的,一个是有的。”
而前后的路昏昏暗暗,似乎没有尽。
噗叽,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赵略试探的一脚被柔的墙接。
“不过我虽然到不对劲,但还是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了,就想着让大家聚聚开心一。”
“现在我想起来了,自己的是什么噩梦。”
“前后两个方向,选准一个,走。”
“没用的。”叶飞宇说话,他醒了过来。
叶飞宇站稳,继续说:“赵略,表哥,你们不知,我这七天每天都在这个梦。”
“你看我的黑圈。”叶飞宇睛乌黑乌黑的,赵略在刚看到他时其实就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了,后来有人说叶飞宇最近噩梦他才没问。
这个地方正如先前那个人说的,像极了一个,左右上封死,只有前后有路。
叶飞宇叹气:“谁知是噩梦还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反正是能去的,不过去的话只能有一个办法――走。”
从被他踹开的地方重的红酒香气。
“这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我的噩梦,虽然我不知为什么你们也一起来了,但是墙是无法破坏的。”
大家都认真听着仿佛知什么的叶飞宇说话。
“你是说。”有人打断他的话,“我们在你的噩梦里?”
赵略看明白了王熙臣的意思,他们可能是陷和生命收费站一样的异常里了。
的确和那种恶心有得一拼,站着的地方还好,稍有棱角的边缘就满溢着些花花绿绿的剩菜残羹,简直令人想起闻一多的:让油腻织一层罗绮,霉菌给他蒸些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