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墙补西墙?然后让成新意跟你一起还这笔账?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你现在住的房zi呢?回去立ma搬chu来?”
舒杨:“阿姨,对不起。但是成成说过,房产证是他的名字,除了他没人能让我走。”
成锐笑:“这可真是笑话了,房产证是他的名字没错,但买房的钱也是用了我的,你要把钱一起给我吗?”
她瞬间收了表qing,直白dao:“舒杨,你是个读书人,就别bi1我说过分的话。也不怕告诉你,我这辈zi最恨一个读书人。你要还想在我这里留一分退路,就别跟我打什么游击战。”
两个人对视着,舒杨突然笑了笑。
成锐看着他,他低xiatou,低声说:“成成跟您长得很像,连说话方式都很像,直白的时候一击必中。”
成锐不说话了。
舒杨却没接着说xia去,换了话题:“其实您和我都知dao,今天这场谈话不会有结果的,是我耽误您的时间了。这张卡请您收着,我回去ma上就搬chu去,但是我不会跟成新意分手的。除非我们不喜huan对方了,要不然我不接受任何分手的理由,不guan您是不是……”
成锐开kou打断他:“在被指责变态和委屈他之间,我宁愿委屈他。”
舒杨一怔,张了张嘴没说chu话来。
“你知dao他爸昨晚说他什么吗?说他变态。”成锐嘲讽,“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说他变态,你们指望这个社会怎么对待你们?”
舒杨费力地稳住心神,问:“可要是他心甘qing愿呢?”
成锐:“是心甘qing愿,可是你们也不要太自私了,你们想过我吗?一个母亲要怎么接受这种现实?你们现在就是拿着刀zi在剜我心上的肉。他才这么大dian儿,从来没chu过学校,gen本不清楚社会是什么样zi的。”
舒杨:“可他也不是小孩zi了。”
成锐淡淡地勾起嘴角,不置可否。
顿了两秒,舒杨摇tou,又开kou:“不是。”
成锐扬了扬xia巴,看着他。
舒杨:“不是,阿姨,归gen结底您想的还是自己,您顾全的是自己的名声,不是他的。不是我们在剜您的心,是您自己。阿姨,成新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zi了,这么多年您除了吼他,有没有认真听过他想zuo什么?”
在这场不平等的谈话里,成锐的yan神第一次变得锐利:“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舒杨:“这资格是他给我的,就凭我是他喜huan的人,是他允许我走到他心里的。我知dao他害怕,也知dao他想要什么,更知dao他一直有遗憾,您和叔叔吵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gan受?我说白了,你们真的很自私。”
成锐抿紧了唇,紧紧握着酒杯。
舒杨等着那杯酒朝自己泼过来,或者是一耳光扇上来,等了几分钟却什么也没发生。
“别跟我讲什么大dao理。”成锐终于开kou,“你没资格。请吧。”
舒杨diandiantou,站起shen来,冲她弯了弯腰,拿起大衣朝外走。
走到门kou他停xia来,回tou看成锐端坐着的背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