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章人看上去还是那么个开朗的样,偶尔开会见面什么的,仍旧是人群中调节气氛的那一个。
白天成新意一直在家敲代码,时不时跟舒杨播报一徐司章的状态,晚上三个人就一起看电视或者聊天。
徐司章笑得不行:“算了算了,你俩平时太顾虑我了,床单都不了,我再不走真是没了。”
一把。
“没个正经的!”舒杨拿着稿纸在他上敲了一。
但如果细心观察了也能发现一别扭――只要没人跟他说话,他神总是放空的,看上去像是随时随地在犯困,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棉衣和大衣渐渐又被翻了来。
成新意,过了会儿突然说:“我觉得他跟你有像。”
又有一晚上说起这话题来,扯了几句舒杨说:“你别太着急了,现在还是先完成学业,两跑很耗神。”
周五晚上徐司章说起来要回去,舒杨还要留他,问:“咱们仨一起生活不愉快吗?”
舒杨抿唇,转扫他一。
“成新意你……”舒杨皱眉,说到一半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低声,“好的不学!”
第二天三个人一起了门,徐司章回家,舒杨和成新意去福利院。
成新意除了在学校毕设,大分时间都在付明远那里,舒杨问起过几次,他说是从一个小公司接来的活儿。
成新意突然凑到他跟前:“我一也不累,我很喜这些,你要是心疼我不如多几次,任我挑姿势的话我就神百倍了。”
徐司章轻松地笑:“舒杨你太紧张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会怎么样,失个恋而已,多也就失眠两天,早就已经满血复活啦!”
舒杨哭笑不得,还要再说,徐司章抢在他前面说:“我不回万树小区,回我爸妈那边一趟。周一一定准时去上班。”
成新意舒杨的手。
走了几步,成新意问:“哥你怎么这么担心司章哥?”
如果非要说质,就跟舒杨写文案差不多。
成新意笑:“你越是拿这种神看我,我就越觉得带劲儿。”
舒杨最后:“行,保持联系。”
在分路看着人走远了,舒杨开:“走吧。”
周一之后徐司章果然开始正常上班,舒杨也能联系到他。
舒杨惊讶:“他格比我活跃多了。”
成新意笑着来扑他,两个人扑着扑着又扑得火起。
徐司章在两个人家里住到了周末。
成新意:“我哥就是心的命。”
“我也说不清。”成新意说,“就觉得真像的。”
空调温度开得,舒杨只穿了一件领
舒杨转看他,仔细确认了他不是在吃醋,答:“我也不知,就觉得他好像很累,不看着不是很安心。”
快走到地铁站的时候,成新意又凑过来:“我很期待今天晚上。”
舒杨知他是真的要跟妈妈赌一把,不由得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