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然提议，“覃川一起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严肃，赵然觉得他俩需要单独谈谈，便起暂离画室。

“我们没有恢复恋关系，你的占有别太。”姜妩放开顾覃川的手，边铺宣纸边说，“这段时间我受到了你对我的尊重，也明白你的用心，我正试着接受你，别让猜疑再次摧毁我对你刚刚建立起来的好。”

姜妩再抬时，明媚的微笑，取笔架上的笔递给顾覃川：“我们来合作一幅画吧，你画山，我画松。”

姜妩知自己对是压抑的，怯懦的。如顾覃川所说，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便找各种理由自我安，只有午夜梦回时，潜藏在心底最深的真实想法才会悄悄冒来纠缠一番。

顾覃川放墨锭，面对姜妩，看着她的睛，认真问：“上次电影颁奖礼，你看到那些女明星对我放电，你心里舒服吗？还有那个颜妍穷尽心思想勾搭我，你在意过吗？”

“你的想法有问题！”顾覃川烦躁地在画案旁踱步，“你长期用这些理由自我麻醉，借此压抑心的和原始的渴望。你又没家，看破红尘有意思吗？”

“是你先惹我的。”顾覃川将墨锭舞得飞起。

谈项目，礼多人不怪。姜妩的解释令顾覃川心稍霁，研磨的速度变得柔缓：“以后要我合你，你提前告诉我，特别是涉及到其他男人的事。我心小，容不得沙。”

“师父曾教导我们，不懂不要紧，只要有颗持学习的心，总有一天会开窍。我现在的画画平比以前有所提升，想临摹这幅，让师父评。”

“你和我的工作环境免不了暗香浮动，我们以前没有迷失其中，以后也不会。所以，彼此信任好吗？”

说半天，姜妩不介意将自己拱手送人。

顾覃川整个人都不好了，磨牙：“你现在真的像一潭死，怎么撩都惊不起半波澜。你以前的去哪儿了？一次失败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我看你面对工作的挫折越挫越勇，对你就不能抱希望？”

姜妩双手撑在画案上，耳后的发垂落来，羽扇般的长睫不停扇动，看起来像似在心里建设。

“还名著……”姜妩嫌弃

顾覃川那么骄傲的人已经改变，自己何必扭作态，抓着过去不放？

姜妩垂睫，沉默了半晌，吐心声：“不舒服，在意过，但我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有好女人现，我会默默送祝福。”

姜妩住顾覃川的手背，说：“我和叶炀没有工作以外的任何关系，送画是我提的，当时我和他还没有达成合作关系。”

赵然一走，顾覃川便从姜妩手里拿过墨锭，没好气：“手不疼了是吧？”

顾覃川站起来走向画案，姜妩取宣纸，然后研磨。

姜妩卸心理包袱的轻松的样一看就是真实不作的，顾覃川松了气，拧成一团的眉心舒展开来，接过笔，：“我会认真画，你也认真，别用象派的画风毁了我的名著。”

姜妩平心静气：“工作和不能相提并论。工作在于积累和沉淀，只要努力就能获得回报。是荷尔蒙的碰撞，是心弦拨动的震颤，所谓日久生，生的不是，而是习惯边有人的依赖之。你讨厌被依赖，不是么？”

姜妩轻叹：“你不该在师父面前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