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将散在灶台上的调味料一一归纳好后，说：“不好工作的人才会有心理压力，你那么自信的人，洗个碗有什么压力。”

姜妩来到画室，古朴的檀香味萦绕在房间，令人气定神闲。赵然正负手观看自己新作的。

顾覃川边刷碗边说：“你没事去陪师父吧，站在这里我压力很大。”

姜妩的余光将顾覃川的期待尽收底，但她并不打算帮顾覃川代劳，舀了一小碗鸡汤，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姜妩挑眉，不信顾覃川的话：“你编的故事自己信吗？”

顾覃川喜看姜妩笑，无论于各种原因，只要她开心，自己也开心。

顾覃川微微勾唇：“我还没用读心术，怎么就失败了？你知轻敌的后果吗？”

“你又一次读心失败，很气吧？”姜妩捉了顾覃川，心大好，狡黠的笑意。

顾覃川知这种事姜妩必不会问，故意这么说。

姜妩除了在理初恋失败的态度上有过自我怀疑，其他方面从未觉得自己矮人三分。

顾覃川一本正经地为添油加醋：“师父夸你是个好姑娘，让我好好珍惜你。”

“这是事实，不信你去问师父。”顾覃川的语气非常轻松，完全没有胡说的羞耻。

顾覃川的期待落空，尴尬地抿了抿唇，自己夹了一筷鱼肉，不太熟练地拨起来。

第55章

顾覃川起袖就开，姜妩则站在一旁“监工”。

现在，姜妩华彩绽放，越自信越丽。

顾覃川往洗碗池里再次倒洗洁：“这个工作我不擅长，某些人又喜挑刺。”

姜妩轻声走到茶盘前，为赵然沏上功夫茶后，来到赵然旁，

赵然老父亲般的微笑。

顾覃川的手顿住，撇嘴：“你有说话的功夫不如指导一？”

全是尖端的人和事，但她并没有生在富贵豪门，三线城市的普通职工家庭用开放尊重的教育方式让姜妩从小建立良好的格，不骄不躁，静得优雅。

姜妩：“仿佛的意思不是听到，而是觉到，女人的第六比较准。”

两人斗嘴，赵然捻着胡须作上观，这倆徒弟虽未在画坛有所成就，却在各自的领域类萃，看着还般。

姜妩正想告诉顾覃川洗洁不用放太多，话未就被他堵回去了。

顾覃川把戳地支离破碎的鱼肉连碗放置在姜妩面前，没好气地说：“吃吧师妹！希望这些鱼肉能堵住你的嘴。”

饭后，顾覃川被赵然发去洗碗，姜妩帮他把菜盘碗筷拿厨房。

姜妩用公筷将一块鱼肉上的刺剔除后，送到赵然碗里，顾覃川看看鱼肉，又看看姜妩，脸上的期待肉可见。

走了两步，停，回眸果然撞上顾覃川诧异的目光。

“厨房离饭厅那么远你都听到了？”顾覃川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才……”姜妩竖起大拇指，“无中生有，胡说八，无赖指数五颗星，我甘拜风，不跟你扯了，我去陪师父。”

“好，我这就去问。”姜妩转朝门走。

姜妩抿着勺，优哉游哉：“我想看你怎么和鱼刺较量。比起筷，你更适合用刀叉。”

姜妩忍不住打趣他：“好笨，鱼刺不是你这么挑的，鱼肉都被你戳散了。”

姜妩侧眸看着他笨拙的动作，越看越想笑。

姜妩转而问：“我之前在厨房菜的时候仿佛听到你和师父在谈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