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我是从风家主那里学到的，我的背后就是了，我已经让自己退无可退。”路明非低声说，“如果连赌上自己命的决意都没有，我拿什么和赫尔佐格那样的家伙斗？又拿什么拯救绘梨衣和师兄？”

        “我说不过你，哥哥。”路鸣泽叹了气，“我明白了，既然你的决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就不再劝你了。”

        “那我就不送了？”路明非把上杉越的烧酒给归位。

        “还有最后的提醒，我必须告诉你。”路鸣泽坐在位置上，依然没有移动脚步，“你的计划中藏着一个纰漏……那是一个巨大的计算失误，有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呆

        “巨大的纰漏？”路明非深深皱眉，“这个计算失误现在计划的哪一步？”

        “如果赫尔佐格把你浑的鲜血尽，哪怕你的造血系统功率再，你的力量也不是瞬间就能够恢复的，这个时间，拥有了‘神’之力的赫尔佐格就已经可以毁灭大半个日本了。”路鸣泽说，“蛇歧八家是无法阻止他的，日本的军事力量会在一瞬间被他瓦解。”

        “而且就算哥哥你的力量恢复了，你也无法阻止夺舍了‘神’的力量的赫尔佐格。”路鸣泽对路明非说，“如果哥哥你想拥有阻止已经成‘神’的赫尔佐格的力量，你知你要付什么吗？”

        路明非沉了片刻，缓缓地问：“和你交换，用我的命，四分之一……我已经好这个心理准备了。”

        “不，哥哥，你还是想的太天真了。”路鸣泽语气认真地对路明非说，“如果是换用上杉绘梨衣的鲜血的赫尔佐格，也许四分之一的命加上哥哥你的准备和谋划，还有源稚生、源稚女和上杉越他们的力量，或许已经足够狙杀他了，如果加上老唐和夏弥，拿那个状态的赫尔佐格基本上不成问题……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你准备用上杉越的鲜血过滤‘圣骸’的毒。”

        “这就是你说的我计划的计算失误么？”路明非的神动了一，“用越师傅的鲜血过滤，赫尔佐格的力量会增是么？”

        “这是当然的，上杉绘梨衣是血统不稳定的混血种，说白了，她也只是一方残缺的‘容’，作为力量的中转站，她本并不完。”路鸣泽，缓缓地对路明非说，“但上杉越的血统却是稳定而完整的，就像哥哥你说的，上杉越本是最完的‘容’，而换上了上杉越鲜血的你也将成为完的‘容’。”呆

        “用残缺的‘容’得到的力量，和用完的‘容’得到的力量，这两份力量有可比么？”路鸣泽对路明非问，“届时的赫尔佐格也会比哥哥你预料之中的……拥有更、更完整力量。”

        “那时候的赫尔佐格，有多？”路明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