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王将的行动失败,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敲响木梆,就会继续用这些车载电台里的梆声来让上杉绘梨衣陷失控。
当酒德麻衣用她的忍者刀将最后一台车载音响砸碎时,雨幕中那扰人的梆声终于听不见了,就像一个徘回在深夜街的幽灵在被暴力超度后终于原地消散了。
能和赫尔左格那种人般的老家伙斗智斗勇,酒德麻衣不得不承认路明非也是只年轻的狡狐,特别是路明非反而利用王将的梆声让自己陷狂暴状态的时候,酒德麻衣心脏都差漏一拍,心疯狂吐槽路明非这家伙发起疯来简直是无差别攻击,敌我不分呐……不仅要把敌人砍死,还要把队友也给吓死!
失控的上杉绘梨衣……酒德麻衣不由得想起了“极渊计划”时绘梨衣斩灭尸守群的那一幕,真是一想到就令人发麻。
消散的梆声仿佛也一同带走了路明非浑的力气,在酒德麻衣疯狂破坏着车载音响时,路明非童孔里的盛金就在逐渐变得暗澹,此刻那双极致威
酒德麻衣又想了想自己弹药箱里那一颗贤者之石炼制成的弹,这颗弹没在今天使用还是要拜路明非所赐。
“而如果一旦我的底线被僭越,这场游戏我就不玩了。”恺撒的语气变得如同寒冰般凛冽,“就像你说的,如果他真的怒了恺撒・加图索,我会彻底掀翻他的棋盘……不他是‘神’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一次落锤、每一次淬火都会令它的更加锋利,但如果其中有某一锤它没能承受住,这把刀就会折断,蒙尘于历史之中。”
“是的,我们都在改变,我完全能够理解并且认可你的这番话,你对一件事的直觉总是很准,能够一针见血的看透这件事的本质。”恺撒低声说,“但不论那个藏在暗推动着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究竟是把我们当棋纵,还是把我们当名刀砥砺,我都可以把在日本的经历看是一次不太愉快但是令人难忘的游戏,不随意牺牲任何人就是我的底线。”
酒德麻衣在暴雨中穿梭,游走在一辆辆跑车之间,恺撒说的没错,奇怪的梆声真的是从那些车载电台中传来的,这大概是早在勐鬼众的行动前,赫尔左格就已经制定好的计划。
“恺撒。”楚航望向恺撒,诚恳地说,“在刚来日本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是有不服气的,但我现在承认,校长选择你作为这次的行动组长是正确的,你来当组长的确能让人安心。”
“本质上你还是那个恺撒・加图索。”楚航轻声说,“在卡尔学院的时候我觉得你这种偏执的正义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来到日本后我觉得你这种正义的格居然变得顺起来,一个团队需要一个正义的领导者,有自己的原则且固守底线,他的正义会把整个团队凝聚成一个牢不可破的整,庇护整个团队不向罪恶的深渊堕落。”
酒德麻衣站在被她敲得四分五裂的斯巴鲁跑车旁,她望向路明非和上杉绘梨衣的方向,想看看路明非的神志是否已经恢复正常。
“说实话,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的确很开心。”恺撒笑笑,“但是你知么?你的话与其说是称赞,不如说是鞭策,你这样对我寄予厚望,我要是没好的话岂不是丢脸丢到日本了?好不容易被你夸赞一次还真是让人压力山大!”
赫尔左格这条老狐狸真的称得上老谋深算,他的思虑很周全,计划缜密到酒德麻衣此刻在对今晚的行动复盘时都难以找到完破局的方法……如果不是被路明非识破了诡计,提前准备了能够麻痹上杉绘梨衣听觉系统的仪,不然上杉绘梨衣陷失控就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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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酒德麻衣把那些车载电台还没损坏的车的音响一个个狠狠敲碎,回响在暴雨声中的那段循环往复的诡异梆声也变得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