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一张樱粉的信封过后,座鲸居然又从箱里掏了一张灿金的信封,座鲸将这枚花票举过,像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举起了《圣经》。
所有的客人们也都愣住了,议论声此起彼伏。
“真是太令人动了!这是今夜现的第二张金花票!小樱花的累计花票来到了惊人的一千三百六十!”座鲸激动地说,“史无前例的数字!这个男人年轻人在今晚究竟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
“这么说是有人刻意捣乱?”樱井小暮问,“有人想毁了路明非的首夜秀?”
赏的友人助威就和花两枚币吃了一顿盛大的本宴料理一样划算。
“路明非很受迎。”樱井小暮问向风间琉璃,“您觉得他的最终得票有可能超过一千五百票么?”
“一千二百五十九张花票,这是天原崭新的数字,却不是小樱花的极限!”座鲸用剪刀将那张金的花票仔细裁断,继续唱票。
“白的花票?”樱井小暮问。
天原的灯光五彩斑斓的,太耀了,把那张白纸渲染得十分晃,座鲸一时间没能看清纸上的容,但他用手指搓了搓这张纸材质比普通的纸张要细腻太多了……忽然间,座鲸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座鲸在万众瞩目从金的箱里取最后一张花票,他即将举过,但在看到那张“花票”的时候他勐地愣住了。
哪怕是座鲸的心也绝对不平静,小樱花已经突破了天原的记录,全场的氛围也被推到了,他在万众瞩目展示最后一张花票,如果这张白的票真的是有人存心捣鬼的话,那么这个人的阴谋很成功,小樱花心设计的舞台、为小樱花投票的那些客人们、乃至整个天原……今夜的一切都会以一场稽的笑话收场。
于是座鲸深一气,迫自己冷静来,他把那张白的“花票”拿到面前,凑近脸去看……那的确不是一张花票,就是一张白纸,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字。
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那两位女老板在暴雨的夜里现,当时座鲸失意至极,
因为座鲸从箱里取的是……一枚白的“花票”。
当座鲸从箱中掏第三张金花票并展示时,路明非的得票已经到达一千五百张了,此时箱里还剩最后一张票,座鲸比一个手势,全场都安静了来,所有人都屏息期待着最后一张花票究竟是樱粉还是金,包括那些原本不希望路明非得到票的恺撒和楚航的粉丝们……既然记录已经被打破了,那不如让这场庆典来得更狂一些。
“在我看来路君他能取得怎样的成绩都不奇怪,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风间琉璃说,“有其他人为路君投金花票不就证明有人被路君的魅力折服了么?”
但座鲸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他深知越是这样麻烦的窘境越是要以沉着的心态面对。
“新的记录!”座鲸将那张金的花票举过,展示给所有人,“就在刚刚,我们的新人小樱花已经打破了他两位挚友basaraking和右京留的记录!谢这位为小樱花购买金花票的客人,您将是小樱花永远铭记于心的贵人!”
“毁了倒不至于。”风间琉璃摇摇,“兴许是某个不懂规矩的客人的无意之举,也或者……”
“没有白的花票,任何郎店都不会使用白的作为花票的颜,花票的彩设计讲究鲜艳醒目,而白是种不吉利的象征,这种颜不仅不会现在花票上,甚至每一家郎店的装潢都很少会用白调。”风间琉璃解释说,“如果有人在郎的首夜秀上,偷偷往花票箱里白纸,这代表当晚首秀的郎一定是她讨厌甚至痛恨的对象。”
他眯望着座鲸手中那张白的“花票”,又扭看了看不远的某人,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