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虽然他平常看起来对我不不问的,但只要有机会,他总会死赖脸的凑上来,只为和我多说两句话。」恺撒问向楚航,「这天底没有老爹是不想和自己的孩多说几句话的吧?」
「不知。」楚航摇摇,「但至少我的父亲是你说的这样,有时候他为了和我说几句话,什么都得来。」
「我倒是不知我的老爹是不是个混账,也不知他想不想和我说话,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了,也没有通过电话。」路明非耸耸肩膀,「不过站在一个儿的角度,我还蛮想多和他聊几句的,毕竟每个人从一生,唯一拥有并且一辈不变的东西就是他的父母,我想如果老大和师兄你们有机会的话,应该也会想和你们的老爹多讲讲话吧。」
「是。」楚航,向那个男人问清楚一些事曾一度是他活着的最重要的意义。
「我倒是没什么和我的混账老爹聊天的心思,因为他和我聊多半绕不过钱喝女人这些话题,毕竟他是个混账,但不可能天底所有人的老爹都是混账。」恺撒想了想,「不过要是他哪天死了的话,说不定我真会想和他聊几句。」
「所以嘛,如果有机会的话,老爹都是想和儿讲讲话的,儿也都想和老爹聊。」路明非对上杉越的背影说,「越师傅,已经逃避了几十年,现在机会就在前,还要继续躲去么?」
上杉越深一气,缓缓转过来,他看了看路明非三人,又看了看绘梨衣,最后他轻轻:「不过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在我好准备向那孩表明我和他的关系之前,请诸位都不要提及这件事。」
……
通往后台的走廊蜿蜒曲折,这座拥有着百年历史的建筑依旧维持着最原始的面貌,墙上的一幅幅挂画也价值不菲。
穿黑西装的男人们站在每一条走廊的拐角,路明非几人经过时,他们都会弯腰缓缓鞠躬,这些人都是刚才歌舞伎表演时的侍者与服务生,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取了服务生惯用的袖章与领结,换上了黑的领带,佩着黑铜的「鬼」字徽章,这些徽章象征着他们来自日本黑的第二个本家――猛鬼众。
蛇歧八家算错了一件事,极乐馆本不算是猛鬼众真正意义上的大本营,那里是由为猛鬼众三号人的龙樱井小暮经营,虽然极乐馆有整整一层楼作为为龙王的源稚女的居室,但源稚女也只是偶尔小住,而一号人王将更是从未在极乐馆现过,整个极乐馆赌场充其量只能算猛鬼众麾的一大阵地,而真正的猛鬼众已经渗透了日本的各个角落,他们无不在。
这是恺撒和楚航第一次正式和猛鬼众接,和传言不同的是,这些「鬼」们并不凶狠也没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相反的,他们沉默而敛。
如果说蛇歧八家是一个庞大而势的家族,那么猛鬼众则更像是一个法度森严的宗教,汇聚在这里的人都拥有着共同的信仰,他们因为信仰而凝聚,一旦战争打响就会立刻化最骁勇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