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艺术形式,但我不知这种表演和歌剧有什么不同?”
“在纽约的时候看过一场,是日本领事馆的招待演,那时候我还小,觉得这东西很无聊。”恺撒坦诚地说,“真要说和歌剧有什么区别,大概是歌剧都会挑选长相众声线优的演员,但歌舞伎里的角脸都白得像死人一样,唱歌像是哭丧。”
“来之前我还特地搜了几段有代表的歌舞伎演录像,结果发现听不太懂。”楚航,“看来看不懂的应该不止我一个。”
“舞台正上方有中英文的译文屏幕,演员的唱词都会实时翻译在上面。”路明非指了指舞台上方的大屏,“那是风间琉璃特意为我们准备的,如果实在看不懂表演的话,只看屏幕上的字就好了。”
“我说你们几个小鬼!”沙发另一端的上杉越开了,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不满,“你们这些小鬼到底把歌舞伎当成什么了?”
“歌舞伎可是从桃山时代就开始发展起来了,是日本四大古典戏剧之一。”为老人的上杉越悉数着歌舞伎的历史,“能剧、狂言、人形净琉璃和歌舞伎,歌舞伎曾经是日本全国受迎程度是最的戏剧,还曾一举成为了日本传统艺能的代表,什么白得像是死人……在歌舞伎表演中,男角脸化妆越白,表示这个角的份越尊贵,不懂不要乱诋毁,歌舞伎这门艺术就和茶剑一样,一直是日本的国粹。”
“好厉害。”绘梨衣在小本上写,举给上杉越看,这个请她吃过拉面的老人家懂得好多。
“那当然,越师傅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上杉越被绘梨衣一夸,尾巴恨不得翘上了天,“也就是现在的年轻人不太懂,毕竟歌舞伎这种艺术形式门槛太,对于现在大分的日本年轻人来说都难以欣赏,可稚女这么年轻就能成为歌舞伎行业的名家,这孩还真是难得!”
看得来,上杉越对自己的孩能够持传统艺术并且如今的成绩很是欣。
跌宕起伏的声音回在场馆的四面八方,黑暗中,有人奏起了三味线,琴声急促而悠扬,像是穿着古衣的女人在遥远的河畔诉说着湖不清的梦呓。
琴声渐,又蓦然坠,当丝弦之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紫的幕布缓缓拉开,铺着白布的床车被推到舞台的正中央,素长袍的女人倚卧在床车的正中央,慵然而醉态十足。
“当初在难波的时候,举行大尝祭,饮酒大醉而卧。”(摘自:《古事记》原文)
女人且唱且,她从床车上缓缓起,黑的长发像是瀑布般倾而,她的脸苍白如纸,却拥有着妖冶而艳红的唇。
她起时,的灯光沁透了她素白的长袍,将她婀娜而妩媚的态映如漆黑的鬼影,她的歌声像是从天上坠落人间的清泉,又像是从黄泉之国升起的幽鸣,让人不禁心神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