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路明非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当场就告诉这个无遮拦的老家伙绘梨衣是他血肉至亲的女儿得了,然后看看这个老家伙脸上的表会有多彩。
“开玩笑开玩笑,这些年来我无遮拦惯了,别介意。”上杉越对绘梨衣歉意地笑笑,又对路明非歉意地笑笑。
上杉越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朝路明非和绘梨衣问:“你们还饿么?刚才的拉面都还没吃饱吧?我今天的材料和清酒都还剩了,要不帮我都消灭净了再走……放心,酒德桑是我这里的老熟客了,这是客回馈,不收你们的钱。”
路明非看着上杉越略带希冀和恳请的目光,心里一动……他知上杉越这是想把他留来,让他在拉面摊多待一会儿,向他多打听打听两个儿的况。
这个男人大概一辈都没和人用过这么没有底气的吻讲话,也没过这样近乎央免的目光,因为他是混血种世界的皇帝,是日本黑的至尊,如果他想要,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他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骄傲的人……但前的上杉越不论从样貌还是神态都看不半分骄傲,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心系自己儿的老人,就和全天所有关心自己儿的老父亲没什么两样。
路明非看了看天边,天还未破晓,他们还有一些时间。
“是啊,我们要的明明是大碗的拉面,刚才的拉面份量也太少了吧,越师傅重新拉面可不准再偷工减料了!”路明非假模假式地抱怨着,他顺势坐回原位,瞅向苏恩曦和酒德麻衣挤眉,“你们也都没吃饱吧?好不容易来一趟,大家吃饱了再走。”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很合地坐在位置上,没有挪动屁。
绘梨衣也坐回位置上了,她当然不清楚路明非这是在照顾上杉越的自尊心……她只是真的还没吃饱。
路明非看着上杉越娴熟地用长竹快将面条汤锅中,然后朝着笊篱缓缓地上颠簸,他轻咳了两声,继续了不久前的话题:“刚才说到哪了来着……哦对了,我不知越师傅您有没有听说过源稚女的另外一个名字,他的另一个名字是……风间琉璃。”
路明非看到正在颠着笊篱的上杉越的手明显颤抖了一,老人缓缓摇,他没听过风间琉璃这个名字,他示意路明非继续说去,然后把往路明非这边凑了凑,显然是不想错过任何有关他的儿的消息……就差没把耳朵竖起来了。
“风间琉璃也是皇帝,是日本郎界的皇帝。”
“郎界的皇帝……”上杉越喃喃自语,“这么说起来,我好像听千穂理在他的店里提起过郎皇帝‘风间大师’,据说是个相当年轻的男孩,但在歌舞伎表演上的天赋奇,这么说……这位‘风间大师’就是风间琉璃?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