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深一气,缓缓开:“那姜茶或者咖啡呢?给我来一杯总行吧?”
“哎呦,腻不腻歪?腻不腻歪啊!”坐在两人旁边的苏恩曦夸张的嚷嚷着,她都不知此刻自己嘴里在嚼的究竟是薯片还是狗粮,她对直升机驾驶位的酒德麻衣说,“长长,你看看他们俩嘛,简直是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了!”
“就准备了一条,是为绘梨衣准备的。”苏恩曦拍掉路明非的手,“你没有。”
“就只准备了两杯,一杯被我喝了,一杯被绘梨衣喝了。”苏恩曦又拆开了一包黄瓜味薯片,抓起一把扔嘴里,嘎嘣脆,“很可惜,也没有你的。”
“谁说不是呢?”苏恩曦耸耸肩。
“嘿,红烩味,相当经典了!”苏恩曦把自己手上黄绿包装的薯片递到绘梨衣面前,“不过我最喜黄瓜味的,又香又脆,尝尝么?”
“为什么只准备绘梨衣的那份,不准备我的?”路明非抗议,“你们这是区别对待!”
绘梨衣,接过苏恩曦手上的黄瓜味薯片,依旧吃得津津有味,也没想过人家会不会在薯片里投毒……此刻的绘梨衣本不像日本黑宗家的公主,而更像一个乖巧懂事的邻家妹妹。
路明非收回救援悬梯后,返回了直升机的舱,第一就看到坐在苏恩曦旁边的绘梨衣,上铺满了各式各味的薯片,绘梨衣正手捧着一袋已经撕开了的乐事薯片,意大利红烩的,绘梨衣吃得津津有味。
路明非不知怎么短短时间里这俩人怎么就混得这么熟了,可能苏恩曦原本的格就很自来熟,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也可能女孩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谁说非要淋雨才能喝,我渴了不就喝了么。”苏恩曦的语气很是无所谓,“再说了,那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两杯都是给上杉家主准备的,一开始就没你的份。”
“巾还有么?给我也来一条。”路明非脱湿透了的外套,摸了摸自己还在滴的发,朝苏恩曦伸一只手。
“你又没淋雨,你喝什么姜茶!”路明非愠怒。
“这是两码事!那家伙一看就是个老包了,摩纳哥黑帮那群烂人每天的生活不就是烟酗酒玩女人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苏恩曦猛击大,“但是少年少女懵懵懂懂窦初开的恋才最能击中人的心怀啊!长你难没有么?看那些直来直往的影片没什么悸动和觉,但看到纯和初恋这些节的校园电影时,男主女主牵个手亲个嘴都叫人直起鸡疙瘩,暧昧于无形才是最致命的!懂么!这才是宅女的真谛……啊!宅女真好!宅女万岁!”
异曲同工之妙!
一条巾忽然搭在了路明非的肩膀上,路明非意外地侧望去,是苏恩曦递给绘梨衣的那条,被绘梨衣又递给了路明非,巾虽然已经不再温了,上面却带有淡淡的少女独有的馨香。
“老娘开飞机呢!看什么看!我稍微分分神,飞机撞上哪栋楼,我们一飞机的人不都得嗝屁了?”酒德麻衣没好气,“再说了,不就是俩人用一条巾么?这有什么的,你敢说以你这种腐宅女的格,更劲爆的场面你没看过?我们在摩纳哥的滨海酒店那一次,隔房那个黑帮老大和几个女的同时床单,闹那么大动静来,不是也没见你这么大惊小怪么?”
前排的酒德麻衣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她有时候和苏恩曦能聊到一块
路明非愣了愣,然后嘿嘿傻笑两声,用巾仔细地着被雨浸湿的分,丝毫不在意巾是绘梨衣刚刚被使用过的。
路明非瞪大睛,却也拿苏恩曦这副“我就是区别对待,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无可奈何,他一屁坐在绘梨衣旁边的座位上,气愤地拆开一包原味的薯片,仰起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