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路明非喊我来的,虽然他和我说不需要来这么早,不过我这学期的课业已经提前结束了,没什么事就来了。”三无摇,“他好像还喊了一些人,那些人应该比我晚到。”
右边的女孩如古埃及的妖姬般妖娆艳,她脑后束着剑少女般的尾,角绯红的影拉锋利的弧度。
看来路明非这家伙真的打算把日本搅个天翻地覆啊!
没错,关于“遗憾之”与“禁忌之”的问题本就不是座鲸想来的,是苏恩曦嘱托他向路明非和楚航提问的。
“没想到你心居然藏着这种变态的嗜好!”酒德麻衣翻了个白。
值得一提的是她们的衣服。
居中的女孩看上去材最小又最年轻,介乎于女人和少女之间,但她的气场却是最大的,一白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肩垂落,像是冰山般的女王,她脸上的表介乎于无奈和面无表之间。
“胡说!什么失足少女!你要是脱衣舞俱乐的那也一定是红得发紫的牌,在古代你可是花魁!”苏恩曦哼哼。
圆环吊坠,长相练秀。
“你从哪来这套羞耻的制服?”酒德麻衣双交叠着以免走光,她越过零问向苏恩曦,“而且为什么你和三无的还算正常,就我一个人像刚从脱衣舞俱乐班的失足少女?”
最左侧的女孩穿着褐的革甲,紧的仔和褐的长筒靴,手握鞭就像个西女仔;右侧的女孩一纯黑的衣坎肩,纯黑的裙,纯黑的丝袜和纯黑的漆跟鞋,锋利又细长的鞋跟像是击剑运动员夺命的剑尖,没准一刻就会刺你的咽;而居中的女孩是优雅的连衣礼裙,银白的跟鞋闪耀着钻石般的辉光。
“委实说,这三个孩真的太棒了!很久没有遇到过能让我惊艳到震撼的答案了!”座鲸由衷地赞叹,“您看到我当时有多激动了吧?我的反应可没有丝毫的作伪,关于男人的花,我从不说一句假话,纵观天原的面试史,这三个年轻人也绝对称得上类萃!”
“我们的年轻人怎么样?”苏恩曦笑着问。
“是我来的路上,看到歌舞伎町的街有专门的制服店,觉得特别适合你们,就买来了,乡随俗嘛。”苏恩曦笑嘻嘻的,“长你不觉得你穿这一特别飒么?我要是个男人我现在就想跪在你的鞋跟边上求女王大人用鞭我!”
“老板喊你来的?”酒德麻衣微微皱眉,“他怎么没通知我们?”
“苏桑,您吩咐我问的问题都向他们问完了。”当女王们之间的交告一段落时,座鲸才有空汇报。
不过座鲸也大概猜到了试题不是面前姓苏的这个女孩提来的,以他二十多年的从业经验来
“我乘的是校长后面一趟的航班。”三无说。
三人对话时,座鲸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主动话,就像女王们最忠诚的仆从。
“你真该照照镜,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的重变态狂!”酒德麻衣一巴掌把苏恩曦的咸猪手拍来,她望向三无,“三无,你是什么时候来日本的?”
“不是我有嗜好,是你穿上这太像个s了,任谁都忍不住啊!”苏恩曦冒着星星,一手抚摸酒德麻衣的大,一手抚摸零的大,“还有三无,简直是个惹人怜的瓷娃娃,我的妞儿们可真啊!不搞来这些制服,我现在怎么有机会大饱福!”
当然,这两个问题也不是苏恩曦想来的,而是老板亲吩咐的,对路明非和楚航的面试必须要以这两项为试题,至于恺撒,在路明非和楚航回答完毕后,不丧失斗志就算他过关了。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对视一样,他们大概能猜到三无中的“那些人”是谁……他们很怀疑,那些“人”凑在一起,日本这座岛国经得起折腾么?会陆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