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话和路明非猜测的简直分毫不差,到了犬山贺的逆鳞。
“政宗先生,您还是对我和昂的关系不够信任对吧?”犬山贺的脸忽然沉了来,“您担心我会卖蛇歧八家?”
“犬山君,这是战争,是大势所趋,不是个人意气用事的时候!”橘政宗慷慨言辞,紧盯犬山贺的双,“为了这场战争,家族已经准备了上十年,牺牲了不计其数的人,我也卸任了大家长的位置,并非是我不信任你,稚生是我们的天照命,这时候的蛇歧八家必须万众一心,协助稚生抓住胜利的契机!”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犬山贺忽然叹息一声,用落寞的语气说:“我的确是老了,老人对权太过执着是对年轻人的阻碍,就照您说的吧,从今天起,直到‘神’被剿灭的那天,犬山家将交由大家长挥指……犬山家将誓死追随在大家长的后!”
“有了犬山家的鼎力相助,想必战争会以势如破竹之势迎来曙光!”橘政宗鼓掌,欣地笑着。
“但愿如此。”犬山贺似乎是解开了心结,忽然展微笑,“时辰尚早,我的女儿们也恰好齐聚玉藻前,不如找一间素静的和室……”
“不必了。”橘政宗摇摇,婉拒了犬山贺的邀请,“大战在即,还有诸多杂事缠,此番前来也只是为了确认犬山君的安全,既然看到犬山君无恙,就不耽误玉藻前的整修了。”
一番长谈后,橘政宗告辞离去,犬山贺鞠躬送行,在犬山贺起的刹那,他望着橘政宗背影,脸上的笑容忽然敛去,底划过一闪即逝的戾……路明非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回。
这一切都被断檐后的路明非尽收底,他看了看犬山贺变得阴沉如的表,又看了看在一众黑衣保镖们的簇拥中消失的橘政宗的影。
“政宗老狗,这只是开始。”
路明非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着。
“在解决师兄和绘梨衣的血统问题前,我要你好好活着。”
“你爬到今天的位置用了二十年,而我会用几天把你二十年来积累在边的东西一一从你边剥离,威严与声望、力量与人脉……”
“直接杀死你简直太便宜你了,败名裂、众叛亲离,至少要让你尝尝……当死亡都成为一种奢侈时,等死又是怎样一种滋味。”
在门的奔驰车队离开后,路明非也从玉藻前的屋离开,消失在东京茫茫的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