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找到他最薄弱的位置，一次轻描淡写地挥刀就击溃看似毫无破绽的神速斩，而且昂明明是双手持刀，红雪左文字却一直扛在肩上，还时不时抛玩起落，面对蛇歧八家至剑圣全力以赴的决战却像闲庭信步一样轻松。

        怪不得能成为笼罩犬山贺六十二年的梦魇，这样的男人真的有弱么？怎样的大才能击败这样的男人？

        没人看得清他们的手臂是怎样挥动的，他们挥的刀都化为了连串的残影，刀光和剑影将满地的金粉卷起，只有在漫天金粉被割裂的空隙才能看到他们行刀的轨迹，刀光几乎填满了两人周围所有的空间。

        空气被极速割裂，破空声一层层叠加起来，震耳聋，刀影已经化作铺天盖地的浪，阵阵翻涌，像是暴雨般肆意倾。

        那几乎已经不是人类的战场了，而是能战阎和武士和猛虎之国还有夜叉之国的交战，它们以凶恶为，争夺着暴力的。

        “哟哟，八阶刹那是么？当初犬山家的那个废竟然使了八阶的刹那？”

        “八阶又如何，阿贺你真是太慢了，你都老成这样，一只脚踏棺材，才只有八阶的程度么？你这六十二年只顾着和你的女儿享乐么？剑术都练到狗肚里去了！”

        “真可悲啊阿贺，一直把我当成目标，一直活在我的阴影，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在绝境里……结果只是这种程度么？结果只是这种程度么！”

        同样是老师与学生，但与和路明非对战时的满意鼓舞截然不同，昂好像丝毫不以犬山贺为傲，反而极尽刻薄之言、行遍嘲之事。

        似乎不论犬山贺的居合达到何种程度，刀法何等凌厉，好像不斩破一次昂的刀光，在昂的里，这个学生就永远是个废。

        犬山贺在八阶刹那的加持中，已经挥了不知几百几千刀，他已经挥刀到有些麻木了，却仍被昂压制着，不得寸……也许不仅是挥刀的手，他的脑也开始麻木。

        伴随着昂轻快的挥刀和刺耳的嘲讽，屈辱如般涌来，让人窒息。

        ……

        1945年，日本战败的一年，也是对于犬山家最致命灰败的一年，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后，军占领了日本，犬山家也被蛇歧八家推去当了替死鬼，遭受了近乎毁灭的打击。

        战后的街遍布泥泞，无人打扫的巷满目疮痍，军的吉普车和卡车飞驰而过，地上的积和泥块一起飞溅到行人的和服和纸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