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能问什么有效信息么？”楚航发质疑，“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

        “你是什么份？参加这场拍卖会的理由又是什么？”恺撒冷冷地发问，然后转对路明非说，“帮我翻译一。”

        男人似乎看了恺撒是这群人里主事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重复的容很多，大概的意思是，他是东京一家商行的行长，他的商行和很多的黑帮都有合作，属于半灰产业，至于来参加拍卖会的目的，他说是某位大人通知他让他参加，然后他就来了。”路明非概括，犹豫了一还是说，“他还说拜托你一定不要杀了他，他会给你很多钱。”

        “那些肮脏的钱还是留给你自己办葬礼吧。”恺撒冷冷地说，“你里的大人为什么要让你参加这场拍卖会，他交待了你什么？”

        “他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因为那位大人看他有钱，和你说的一样，肮脏的钱不能全留在自己手上，借着这次的拍卖会让他血。”路明非说，“那位大人让他拍四号和零号拍品，不拍品是什么，只要他猛地抬价格，那些大型的黑帮就会知他是谁派来的，不会和他争。”

        恺撒顿时了然，怪不得男人价的方式那么奇怪，完价后只有一些小帮会的成员到惊诧大帮会则无动于衷，原来整场拍卖会都是被计算好的，特殊的商品卖给特殊的人，从主办方到大的卖家全是那位大人的人，想必那位大人的确拥有着滔天的权势。

        恺撒一瞬间想到了蛇歧八家，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只象，自否地摇摇。

        他并不了解蛇歧八家，但对方是黑中的皇帝，想要对付他们几个并不需要这么画蛇添足，恺撒知这场拍卖会的一分原因是要用路明非引他和楚航，但可疑的还是太多。

        “最后一个问题。”恺撒直视着中年男人的睛，“你们背后的那位大人，是谁？”

        男人的眸里掠过一闪而逝的惶恐，然后他用力摇，像只受惊的野狗。

        “混，你想被切手指么？”恺撒愠怒。

        男人惊慌地说着什么，额冒豆大的汗珠。

        “他说他不知，他并不知那位大人的份，他只知那是个可怕的人，仿佛有力，一声令就能让无数人为他卖命赴死。”路明非说。

        “哈哈哈哈，说的很棒啊！”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是笼里的巫师男人在笑，“那位大人就是拥有着这样的力，可惜他这样的喽啰没有资格知大人的份。”

        “这么说你知？”恺撒反问向巫师男人。

        “我当然也没资格。”巫师男人因为手的失血和痛苦脸苍白，就显得他愈发阴邪，“不过我是一名巫师，我能看到你们的未来，我知你们接来都会死在这里。”

        “你在台上的巫术表演是很好看透的伎俩。”楚航忽然说，“你事先就用某种手段调查过那些人，挖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我仔细听过你的描述，都是那些人犯的罪恶，他们信这些事都是自己的私密只有神明知，所以你把这些事在大庭广众之说来很容易就能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这是很多‘读心术’惯用的套路。”

        “嘿嘿，你猜到了这一层又能怎么样？有些人的死是不需要巫术就能预见的，比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