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瞬间,主持人的心骤然加速,一个人再怎样演技湛也不可能连心都能控。
“你的老婆没有轨。”男人忽然盯住场第一个向主持人发问的人,被盯着的家伙对视上男人的目光觉得自己似乎像被蝎蛰了一。
“因为你老婆实在长得不怎么样,你想和她离婚,因为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十八线女星,但你不知她其实是某个政要人员的人,碰巧的是,那人此刻也在这间会场的后方。”
被揭发秘密的人和后排某位秃政员同时一愣。
“还有你,你和你的大嫂谋害了你的哥哥,因为他发现了你们的奸,而且你们是保险的受益人……”
“还有你,你是这里为数不多和女人没什么牵扯的,因为你的母亲是一名钢舞女,你从小就在女人堆里长大,所以女人对你来说并不新奇,相反的,你对男人比较兴趣……”
笼里的男人盯着之前最大声质疑过他的人们一一扫去,他将这些人的秘密如数家珍地讲,每一个秘密都是被某个人压在心底最深的隐私,几乎不会向任何人吐的那种。
全场都寂静了来,没有人再敢声质疑,之前质疑男人的几人此刻脸都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所有人都怕步他们的后尘。
恺撒的眉也深深拧起,虽说他并不是一个定的唯主义者,但他小时候见过巫师,他的印象里巫师应该是对着死人的尸叨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谜语,那些谎称会法巫力或是读心术的江湖骗都被他一一揭穿……但他真的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
他本以为男人会是芬格尔那样满嘴跑火车的废犬,但当男人诉说着某人的秘密时忽然摇一变成了一条阴森的毒蛇,总能找到人心底最顽固的伤疤狠狠咬上一。
“五十万!”
有人反应过来开始报价了,他忽然意识到前的巫师很可能真的会某种类似读心术的巫术,这种能力绝对值得这个价格。
“八十万!”
“一百五十万!”
……
越来越多的人跟上报价,短短时间以垂直般的曲线飙升,最后被后排的某位权贵以千万元的价拍。
男人被推后台重新时,似有似无地朝恺撒还有场馆角落里的另一影看了一。
这时,正当主持人准备唤上五号展品时,他别在耳廓里的无线耳机响起一低沉的声音:“趁打铁,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了,是时候把我们压轴的东西提前展示来。”
“您是说?”主持人一愣。
“零号,把零号展品推来。”耳机里的人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