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耷拉着脑袋,语气苦兮兮的。正常人经历这些场景明明会忍不住失落的啊,可偏偏楚航这家伙就像刀枪不,再这样去他大师的招牌就要砸了……
“……喂,喂!”芬格尔那张大脸凑到了面前,“师弟你怔啦?喊你这么多遍都听不见?”
咚咚咚……一阵不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是着鼻的黏糊嗓音:“鼹鼠鼹鼠,我是地瓜!”
“聊我什么啊?”
菜顿时变得之无味、难以咽了么!”芬格尔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猛拍着酒店的床板,就好像他曾被如此羞辱过。
楚航呆滞地望着前方,那双永不熄灭的黄金瞳竟是渐渐失焦,他没来由想到了有个女孩也和他讨论过关于游乐园的话题,她对他说这是第一次有人陪她逛游乐园,所以她很开心,以前一个人偷偷去的时候就会觉得很没意思……
楚航的记很好,所以女孩说过的话他可以记得一字不漏……原来这就是区别啊,一个人就会觉得没意思,两个人就会开心,尽楚航认为他们那次在摩天轮上的相谈不上有多愉快,到最后他为了哄女孩开心还破天荒地犯傻,去亲吻一只气球……
芬格尔抬看了一,他发现楚航怔住了。
楚航起,越过可乐和外卖纸袋堆成的小山去开门。
芬格尔愤怒的言语凝固在空气里,他脸青一阵红一阵,那的义愤填膺和楚航的淡定从容形成烈对比,衬得他像个小丑。
“你……”芬格尔觉自己要被憋伤了,“游乐场呢?这地方可是乐的代名词,可是在这种乐被放大无限倍的地方,孤独也会被放大无限倍。快乐的人越快乐就衬得孤独的人越孤独……你该不会说你一个人去游乐场也可以玩得上窜乐不可支吧?”
“女孩的不能瞎摸啦!摸了就要负责的!”夏弥把一只灌汤的小笼包芬格尔的大嘴里,堵住他快要涌而的哈
“抱歉,我走神了。那师兄你当初是怎么分手的?或者说,两个人在一起后又分开,是怎样一种受?”
女孩好像永远都是这般充满活力,洋溢。她挤过空可乐罐和肯德基的纸袋来,丝毫不在意的残渣会不会粘上她的褐鹿短靴,她上穿着一件波西米亚风的格长裙,笔直的上套着黑长筒袜,大的那一抹肉惹而神秘。谁也摸不透女孩的穿衣风格,可她现的时候总能让人前一亮,好像不论多么随意或混乱的搭,穿在她的上总能显得既协调又惊艳。
“喂喂喂,又来了,你们理科生特有的生的话题转移!”芬格尔再度仰天栽回床上,“这就好比你受了起伤,去咨询心理医生,医生问你什么症状,你却问医生有没有被他前妻过绿帽……你是来治病的还是来打枪的啊!”
夏弥的脸映帘,她后扛着大包小包,朝楚航皱了个俏的鬼脸,然后探朝芬格尔打招呼:“嗨,师兄!哇噻,你们刚在这里打仗吗?披萨、鸡翅、可乐、薯片……好丰盛的垃圾品,满满的量,你们男生每个都能吃这么多么?”
可这次整整过了半分钟,对方竟是还没有反驳他。
“我吃饭的时候周围一般不坐人。”楚航淡淡地说。
“懂了,意思就是不论什么原因,分开就总有一方会受伤对吧?”楚航若有所思地说。
心底的那倩影忽然跃。
“师妹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的生啊!……”芬格尔兴奋地扑了去,“刚刚还聊到你呢!”
“是你楚师兄……”芬格尔顿时受到一炽的视线灼得他后脑勺发,他连忙改,“是我想你了啦,快让师兄帮你量量是不是又变长了!”
“你从我哪句话能得这么个结论?”芬格尔匪夷所思,“虽然你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