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是个律师,擅长引导并从对手的话里寻找漏,对方已经掉了他设置的第一个陷阱,场面即将回到他的主场!
“如果路明非辜负了大家的期待,那昂校长确实是不公平的;可事实上他绝对得上‘s’级的殊荣,一次次独自在危任务中铤而走险,又一次次完地解决,险象环生。你知面对一位‘a’级危混血种有多危险么?你不知,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知,可路明非接手这样的任务次数不一只手!懦夫有什么资格质疑勇士?”奇兰义愤填膺,握手成拳重重地击在桌面上。
沉默了几秒后,掌声如雷动,为奇兰这一番绪涨的发言,更为路明非。卡尔学院一直是这样信奉英制度的党派,哪怕大家不在同一阵营,但仍然对者秉承着应有的敬意。
而路明非,就是绝对的者!
“很好啊,说得很棒!你很有演讲方面的天赋。”安德鲁脸不置可否,“可你只是一味告诉我路明非又多么悍多么英勇,空无凭,我怎么知你是不是在化他……不妨举个例?”
“三峡,他独自一人跃摩尼亚赫号,一刀爆了一只龙侍的珠,最后还不顾曼斯教授的劝阻独自留断后,那场战役他功莫大焉……费城旧国会大厦,他在那里解决了一名伪装成议员的女混血种,甚至崩塌了半个大厦,你该知况有多危险……”奇兰说起路明非的英雄事迹来如数家珍,眉飞舞,得意得就好像完成了这一件件惊天动地壮举的主角是他自己。
安德鲁轻轻鼓掌,奇兰每说一件,他嘴角的冷笑就愈发凝实几分,不过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并不打断。一旁的帕西低,钢笔在纸张上唰唰地挥动。
角落里的诺诺抬,看着安德鲁脸上的坏笑,她突然大吼:“闭嘴,白痴!”
奇兰的叙述被打断,他望向诺诺,那双黝黑的大珠里的不解和不忿,仿佛在问为什么打断,以及……为什么骂他白痴?
“这个蠢货!”副校长也低骂一句,失望摇。
“都记好了么?”安德鲁弯腰对帕西提问,后者轻轻,安德鲁起望着奇兰,“棒极了,真希望你能再多为我提供一些有力的证据啊……我的人证。”
“你在说什……”奇兰愣住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对方的话术所牵引,落对方挖好的陷阱。他说漏了嘴!让副校长刚才扳回的一城功亏一篑!
“都听清了么?女士们先生们,说这话的是前任新生联谊会的会长,他还在学生陪审团的位置上坐着呢。在他的话里我相信你们也都听到了,路明非有多不可控,又有多独断专行。可是在他提交给学校的报告里,全是任务圆满完成,满得简直像是去参加了一场场虔诚的教会而不是一次次危险的行动!而丝毫没有提及他在任务中危险的个人风格和激的手段……”
安德鲁望向路明非,声音忽然,威慑全场,“你在掩饰什么!”
全场都静了来,学生们的视线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剐向奇兰,奇兰无神地跌坐在椅上,眶通红……他居然害了自己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