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并茂地朗读着事先反复背诵的台词,这原本是他要为昂离任后,他在面对全校师生的述职演讲中准备的,这乌泱泱的场景他忍不住意识就从脑里翻了来,可他也没准备两份啊……无妨,只要是顺应民意的言论,说什么都会得到大家的支持,一呼百应,到时候打倒了邪恶的boss昂后,再准备一份,效果会更棒!
就像现在,他满怀正义之心地演讲着,月台上的听众们纷纷都……纷纷都……
怎么回事?难他们这时不应该是鼓掌与呼么?自己正在帮他们脱离苦海诶,为什么他们脸上的神更加悲怆了几分?就好像死去的爹妈又被人从坟墓里掘了来,反复鞭尸。
安德鲁愣住了,此时人群宛若被分开的黑海,一人影从月台的另一边穿过两边的浪中间,快步向这里走来。
“您可来了,安德鲁老师,您可来了啊!”那人简直是屁,“”到了安德鲁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自己的手掌抹尽后又死死拽着安德鲁崭新的西装衣袖。
“你是?”安德鲁微微皱眉,他嫌弃了瞥了对方沾着湿的手,此时正双手抓住自己的胳膊,他甚至都能受到沁透自己西装面料的的温度,真是让人恶寒!
他试图挣脱,可对方的大手宛若两只铁钳,牢牢不放,箍得他胳膊生疼。
“芬格尔,我叫芬格尔,安德鲁老师,您终于来了啊,我们是没办法了,一切都得靠您啊!”芬格尔魁梧的近安德鲁,一把将他拥怀中,重重地拍打着他的背,像是在为他吐……安德鲁的却被那家伙的大力拍得近乎要把帕西在列车上为他准备的鹅肝与甜品给吐来。
“原来是芬格尔同学。”安德鲁行从对方的熊抱中挣脱,帕西为他递上手帕,他一边拭着自己沾染了涕泪的衣袖,一边极力足够和蔼可亲的模样,撑着笑容说:“放心,我们手中已经掌握了绝大多数昂的罪证,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随时可以告诉我。”
芬格尔重重,此时,一辆黑的车从远驶近,是一条黑的加长林肯,学生们低着,表肃穆,宛若在迎接一辆沉重的丧车。
一个着西仔帽、穿着花格衬衣的邋遢大叔从“丧车”的后座钻,他望向安德鲁,对芬格尔投以一个询问的神,芬格尔了。
“安德鲁先生,请随我来。”大叔此话一,严肃的学生们开始行动,簇拥着安德鲁往前走着,他跌跌撞撞地前行,仿佛是被“挤”了那辆黑的加长林肯。
当然,芬格尔和帕西也跟了来。
加长林肯缓缓前行,安德鲁跌坐在真座椅上,他完全摸不清现在的状况……加长林肯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为什么车上放着沉重的哀乐?还有,这一副西仔打扮的邋遢大叔是谁?还有,这些学生们为什么还是死了爹妈的神随着林肯车缓缓前行,有些人手中还捧着白的菊花花篮,见鬼,你们是在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