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阳台?”卢岩愣了愣。
卢岩回酒店退完房之后没有上带着王钺去租的房,先去了趟外店,买了一个秋千和一张吊床让人给送了过去。
“你对我可好了,”王钺笑了起来,“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我也不知其他人对我好是什么觉……反正就是你最好了。”
这小吃街的规模肯定不如文远街,但对于有迫症的王钺来说效果差不多。
卢岩没讲价,很脆地就直接就把合同签了,交了一年的房租之后他提的唯一要求就是今天就搬来。
开着车回酒店拿行李的时候,王钺一直拿着房东给的一份租须知看个没完。
当然王钺首先看中的不是装修和环境,仅仅是因为中介说了一句楼走五分钟有条不大的小吃街,但王钺一听,当即拍板,就这儿了。
小城市就这好,公交跑一趟全程用不了两个小时,在偏一些的地方租房安静,去市区最多也就半小时路程,比较合适王钺的要求。
东西都装好之后,卢岩抱着胳膊站在阳台中间看着王钺:“说,我对你好不好。”
这套房只是两居,不过是装,还有一个超大阳台装成了阳光房。
因为王钺一副新鲜得不得了的样从客厅转到阳台再从阳台转餐厅已经四五趟了,要说不能上住来,卢岩觉得王钺会相当失望。
卢岩一把抓住他:“当着金主的面儿都这么敷衍你也太嚣张了。”
“我能睡在阳台上吗?”王钺问。
一失望就会不兴,不兴了就会绪不稳,绪不稳就怕不好安,安不好他还怕会影响之后的手术……
“好!”王钺,着急着要往吊床那边去。
卢岩了烟叼着,这个问题得慢慢跟王钺聊,得跟脱似的,说多了说烦了也许王钺就没什么觉了……
王钺没
卢岩拿了手机换了张备用的电话卡,打了几个租房中介的电话,初步定了两个离市区远一些的房。
不过王钺从来不知还有这么多讲究,他除了研究所和沈南家楼上的屋,呆的时间最长的是卢岩文远街的老房,第二长的是酒店。
看第一家的时候王钺就表示不用再看了,就这儿可以了。
房东住市区,这套房装修完了之后一直没怎么住过,小区靠近江边,旁边还有个不要钱的小公园,虽然早晚都被老儿老太太占领了,但别的时段里散个步还是很舒服的。
“嗯,太阳晒得很啊,”王钺一脸期待,“你睡过吊床吗?要是有个吊床躺在那里多舒服啊!”
他担心的是王钺的绪,万一准备手术的时候他突然害怕了,一个激动连医生带沈南什么的都给一次洗成傻,这就麻烦了。
王钺洗完澡来很舒服地往床上一趟,电视都没看两就睡着了。
王钺一直睡到中午,卢岩带他门吃了顿烤肉,然后直奔租房的地方。
卢岩听到那句“不知其他人对我好是什么觉”时心里了一,松了手:“当心别摔了。”
所谓的须知也就是请保持安静,垃圾分类了再扔,屋里家装修什么的不能随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