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用的，”卢岩从他手里拿走两个袋，“好了，回酒店收拾一发。”

杠二应该是真的已经消失，但他留的记忆，却像拷贝一样存在王钺的脑里。

也许可以看成是王钺慢慢成长成熟的过程？

王钺皱着眉有些着急，卢岩在他手上了：“我知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吃吧，这么多够你吃半天了。”

“这玩意儿留给谁？”卢岩问他。

大白菜，面粉，肉馅儿，为了增加包饺的乐趣，卢岩没买现成的饺，买的是面粉和剁好的肉馅儿，又买了一堆最小瓶的油盐酱醋，然后赶在商场关门之前跑到外区买了炉和一锅。

“写诗呢，”卢岩笑着把车倒车位，看了一导航，拐上了城的路，“没看来你还这么文艺。”

现在的王钺，不再拥有两个人格，却拥有两个人的记忆，等到时间慢慢累积，有一天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烙印不再泾渭分明的时候，王钺会是什么样？

王钺把薯条咬到了嘴里，看了他一：“他没有了，现在全都是我，我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会学他？我说不明白。”

也许现在还没有完全合，在王钺紧张和害怕的时候，意识会像以前那样逃避，但杠二不会再来替他扛着，于是他会在无意识里选择启动杠二的记忆，选择杠二的反应，选择杠二会有的应对方式。

“我喜。”王钺跪在副驾座上看卢岩整理东西。

“这个好吃。”王钺指了指板烧鸡堡，鸡堡已经被他拆开了，面包和菜放在一边，只把中间的肉给吃了。

王钺照旧没吃完他觉得能吃去的那些东西，卢岩努力把剩的东西往自己肚里收拾了一，然后打包了一个套餐，留着晚上王钺饿的时候吃。

一会儿回酒店收拾一就该发了，晚上跑路要安全得多，不过回酒店之前卢岩又带着王钺去了趟超市。

“喜坐在车上到跑，一直开，一直开，就我们俩，”王钺坐抱着膝，看着车窗外，“路过很多地方，看到人了，没有人了，灯亮了，灯又灭了……”

，上明白了卢岩的意思，他想了想，“但是……但是……后来就不……紧张了……”

“你不吃吗？”王钺递给他一个咬了一的菠萝派，“这个太甜了，稀糊糊烂糊糊的像……”

“闭嘴，”卢岩有儿无语地接过菠萝派，“你说得这么恶心还打算让我吃么？”

“你告诉我，”卢岩把薯条递到他嘴边，“杠二是消失了，还是只是不主动来而已？”

“这么多东西？什么用的啊？”王钺帮着拎了一堆东西，额角都冒汗了。

“你吃不就留给我自己啊，”王钺把面包合起来包好，“晚上我会饿的。”

买的这一堆东西堆满了车的后备箱，还好俩人都没什么行李，就几套换洗衣服都扔在后座上，给王钺当枕和被了。

“喜什么？”卢岩关上后备箱的门，上了车。

“那就没肉了。”卢岩笑了。

他答应了给王钺包饺，得买好材料。

“饿的时候没有肉也可以。”王钺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