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更沮丧了:“秋秋自己门也就算了,但如果是和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一起肯定是用飞的,我连方向都不知怎么可能跟得上。”
莺儿可太懂了:“哦?在问题发生的初期,有矛盾话也不说清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你能够保证之后发生的事都在正常范畴之么。”
胡桃把埋在了大的怀中:“莺儿......秋秋不在,他去了,而且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回来。”
“破镜难圆,更何况还是在你们两个都有所顾虑的况,这就等于是碎裂的镜中间隔上了一块石板。”
莺儿双手一摊:“或许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唉,我见过了不少桉例,有成功也有失败。”
“当然是实话,就算香尊是个正常的知名冒险家到跑,其实都不是那么难解决,毕竟小桃你也不是不能跟上他的节奏。”
莺儿苦笑:“他的私人时间很少,并且其中的一分只花在了你一个人上。”
“你们的关系本应该是到渠成式的,有些话你没和我说明白,我也不好得问,你们之间的间隙崩如地震,快如雷霆。”
“我这专栏算是个人兴趣,时间上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么难搞的还是第一次。”
莺儿叹了一气:“要我说啊,你现在就应该问清楚香尊去了什么地方,然后毅然决然地跟上去才对,然后把你的心意当面说来。”
“万一他在这个时候又去了怎么办,如果照这样循环去,以后我们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和月海亭的那位甘雨仙很像呢。”
胡桃:......
“至于如何在破开石板的前提之保证两块碎开的镜不受损坏......”
莺儿又叹了一气,随后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胡桃的脸颊以示安。
莺儿笑眯眯地说:“还是说,你想把他永远留在璃月港,这可是一个相当难完成的目标呢。”
没错,陪同胡桃一起过来的不是哪位小伙伴,而是吃虎岩知名车王,香窑唯一指定销售冠军莺儿。
莺儿扶额苦笑:“但是我说实话,你和香尊这事儿吧,汐那一连串的债和你们这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唉,你当时怎么就没想过和你的莺儿我先沟通一呢,或许从一开始你就能够避免这个让人疼的问题。”
“如果不是你来找我,听途说之我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夫一时,追夫火葬场,这种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莺儿拉着胡桃坐在了街边的长椅上。
“我是外人,谁对谁错我分不清楚,也不应该由我来分,但这件事确实要重视起来了。”
“不在就不在,香尊现在怎么说也是位权重的人了,不经常留在璃月港才是正常况吧。”
这个她还真的无法保证,不然的话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想通,而且还是在莺儿的帮助才想通。
“这就代表着他基本上很少有自己的时间,而且你也需要肩负着往生堂的工作,你们能够有所交集时间只能说基本没有。”
收获,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个啦。”
“而最最重要的一就在于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个。”
胡桃更慌了:“莺儿,你这是实话?”
胡桃直接红温:“他,他才不是我的夫!而且这也不是啊,这只是有些话没说明白!”
莺儿柔声解释:“照你和我说的一些事稍微推算,其实香尊平时也并不轻松,在璃月港要理事务,去和朋友叙旧可能也要谈事,在野外可能还要顺带把降妖除的活计给了。”
胡桃有些犹豫:“我担心,等他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都散得差不多了,到那会儿我又要重新整理思绪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