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样的究极悬崖摔得死三秋。
“噢,听我的看法,你倒是第一个这么想的,其他人都想要让我去帮帮忙。”
顾三秋拍了拍金:“顺带一提,你可不要变成那样的人啊,不然的话你既然为我十金会的客卿,也就只有我亲自手清理门了。”
“他们都想当理中客,都想把事理清楚再考虑未来,但是却忽略了一件事。”
顾三秋说:“关于如何以力证晋升神我也已经有一个思路了,这段时间我可不是暗然神伤借酒浇愁,而是在思考这种更重要的问题。”
空迷迷湖湖地被顾三秋推了办公室,但是也收获到了行秋充满敬意的注视,并告诉金这已经是难得的成绩了。
“嗯,我就猜到你们会来。”
凝光喝茶:“令牌还没从往生堂扔去,我那傻弟弟也没把令牌收回,其实就已经是答桉了。”
凝光把玩着手里的烟杆,然后对着派蒙和空挥了挥手,摆了一副送客的样。
凝光笑了笑:“他们都想把话说清楚,把事明白,都想要成为那个最清醒的人,但作为当局者却本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与联系,向来都是不怎么讲理的。”
空谢过百闻:“不,我这次来,只是想要听听凝光你的看法。”
“如果我的傻弟弟遇到危险了,哪怕有多远,我都会驾驭着群玉阁赶过去,哪怕我深知不是敌人的对手,心血之作也有可能会彻底毁灭。”
凝光捂嘴轻笑:“两个小屁孩互相之间闹别扭而已,他们都在大喊以后不跟你玩了,绝交,你是我的一生之敌之类的话。”
空:?
这么一解释,倒是真像两个小家伙在互相扯发。
“不用担心,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怎么搞得像是我那傻弟弟要崖自尽一样。”
“正是因为在乎,因为不想稀里湖涂地分开,才愿意去当那个理中客。”
他也是从异世界来的?
不过听凝光这么一解释,空顿时觉得放松了来,不然刚才也不会胡思乱想。
“正因,才显理。”
凝光笑:“其实这很好解释不是么,无非就是闹矛盾而已。”
“至于去玩什么的就不用想了,短时间之我不会去,不过有时间的话可能会去和天叔一起去钓鱼。”
凝光示意百闻给空和派蒙倒茶:“我那傻弟弟的事,其他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难怪凝光没和其他人说,因为行秋他们的目的只是单纯地“请人手”,而不是想要知凝光的看法和态度,或许也是打算借机考验一他们的悟和本事。
“就像是一个家庭当中,如果真的以什么原因闹起来,看到和对方有关的东西都会觉得不顺。”
的是发自心地将她当一个小丫呵护,还是因为那只是上一个顾三秋带给他的一些影响。
这些话分明就是在说他不是“顾三秋”。
也不知三秋一开始现的时候有没有钓到什么不一样的存在。
和派蒙一样,他也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去询问钟离。
空:......
“但是过不了多久啊,又会自然而然地接上话的。”
“我讨厌自己变成混,也讨厌边的人变成混的。”
作为一个知人,他觉得三秋现在已经没打算藏着掖着了。
“行了,就跟你说那么多,在须弥那边多帮我留意一愚人众的动向,有人好像在那边目击到了多托雷那个老东西喝咖啡。”
多半会和自己询问妹妹的行踪一样啥也不说。
虽然通往未来和真理的路不只有痛苦一条,但世人基本上都只能选择充满着痛苦的那一条路。
“无论是小孩宁愿饿着也不吃家长的饭,更有甚者离家走;或者说是小侣吵架,甚至是分手的时候把互相之间的东西分清楚并丢弃。”
空决定去群玉阁问问。
“不觉得很相似么,他们其实就是在经历这个阶段。”
很多事摊开说会很残忍,但正是要经历残忍,方才能够有通往未来的机会。
“如果不什么意外,这个世界的一个剧本就要在须弥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