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小姑娘哭着说他老公不行,床上只有三秒钟,这不,刚结婚就要分,都不要调解,直接要离婚的。”
反正有钱就行呗。
许其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微顿了几秒,问:“对了,最近医生那儿,你时去了么?”
傅行舟不行就不行吧。
说起来——
桑桥自认是个好人,在金钱势力想通之后。
桑桥趴在椅背上,张就来:“正要去上班呢。”
这个时间坐公交车的几乎都是退了休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年轻人实在非常少见。
和账里原本只剩几块钱的余额形成了过分鲜明的对比。
不过没关系。
许其然也挂了电话,让桑桥赶紧。
最新一笔款项账的时间是昨晚十一多。
别忘本。
许其然:“……”
阿姨又问:“在哪儿工作啊?”
决定
陷短暂自闭状态的桑桥深沉的坐了一会儿,重新拿手机上的八百万看了一遍。
一位刚刚还在讲自己闺女和乡小伙分了手的阿姨转过来,拍了拍桑桥的胳膊:“小伙真俊,今儿不上班?”
结束了正常的工作对话。
阿姨们就坐在公交车的倒数几排,每一次发言桑桥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桑桥:“……”
八百万。
桑桥十分委屈,只好了。
他把手机从耳朵边拿来,玩了两把消消乐,然后又打开手机银行,双亮晶晶的欣赏了一会儿账里的余额。
桑桥撇了撇嘴。
要不是桑清突然悔婚,桑家恐怕本想不起来还有他桑桥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存在。
阿姨比较满意:“是北城人吗?有小女朋友了吗?”
罢了。
而且。
“现在的年轻人可新得很哟,前些天租我房的小两也闹着要离婚,你们猜猜是什么原因?”
“不过也不能怪那小姑娘,还这么年轻,难不成守一辈活寡?”
一脸无辜的八卦听众桑桥就成功引了车正在议属相和家庭条件之间关系的老阿姨们的注意。
桑清突然悔婚的原因,桑老夫人也一句都没跟自己提过。
“哦哟,造孽哦!”
生意都是傅家和桑家之间的,连分红都和自己没有丁儿关系。
桑桥草稿都不打:“在傅氏呀。”
没过一会儿。
阿姨显然非常遗憾,又转了回去,跟自己的旁边的几位老妹重新唠了起来。
桑桥:“昨天刚刚有啦。”
有什么可忘本不忘本的。
转账还留了一条备注:去了傅家,好好表现,别忘本。
桑桥正聚会神的听车里前排一位老阿姨讲他儿相亲一百零八次,随便:“没有,反正也不影响生活,我觉得不用去啦!”
,真是悔不当初。
尤其是最后这几句。
许其然:“……”
许其然:“栾医生怎么说?”
桑桥将脑袋缩回来:“哦,最后一次他说我不合治疗,去了也没用,让我了。”
一瞬间,桑桥觉得自己可能顿悟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东西。
桑桥滋滋的又看了一自己的八百万,把手机揣回兜里,重新伸长了耳朵接着听前排的几位老阿姨讲述自家倒霉孩的相亲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