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蒋山同和牟大志看过去,正好见到一堆飞鱼服绣刀的锦衣卫闯来。
「可能就是逗着他们玩!」
……
牟大志被人着,回敬:「蒋同知,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他们叫我们,难不应答?人家都到了府衙,团团围住,跑不了的。」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个响亮的喊话声:「蒋山同和牟大志何在?」
外面又有围观群众看闹。
「都怪你!你叫什么叫?」
他先乔装打扮到府衙外看过,发现衙门一切运转如常,才放心。
牟大志介绍况:「现在知府衙门的事,依然是米先生主。」
牟大志没好意思拆穿蒋山同。
「另外不要让唐先生往这边来,暂时他也不能回京城,等永平府的事了结后,再一起回去。」朱浩。
若锦衣卫去而复返,要找他们的麻烦,有蒋山同这个上司当挡箭牌,自己要承担的罪责或许轻一些,这时候可不能让蒋山同跑了。
牟大志的意思,先别冒冒失失得罪人,说不定人家的靠山随时都能回来呢?
蒋山同一听就来气,我是同知,知府被抓了,不应该是由我来主?居然让一个被锦衣卫擒拿的知府请来
「那不是府衙的同知老爷吗?」
蒋山同:「知府被拿,不代表开矿的事要停,矿场上那么多事等老,老去应付一又如何?」
知府有没有无所谓,反正朱浩之前装病时,永平府事务照样推,但别的属官很多都没牵扯到矿山等事,他们在这件事上本来就没什么罪过。
……
天黑前,府衙拿的官员,除了朱浩外,其余都被放了回去。
牟大志此时正跟几名衙差,见到蒋山同,众人全都用奇怪的神打量蒋山同。
「你知……先前您去哪儿了?」
牟大志心里憋着一气。
「是。」
还没等蒋山同脚底抹油,牟大志一把抓住他,大声:「蒋同知,他们好像找我们欵!」
「是所有人吗?」骆安问。
牟大志:「同知大人稍安勿躁,是这样的,虽然朱知府被锦衣卫拿去了,但也不知是问罪还是问话,指不定今晚就会回来,人家可是有中堂和尚书大人两边撑腰,料想不了大事,咱可别跟那位米先生置气。」
蒋山同一脸不屑。
骆安领命而去。
「那个姓米的没被抓?」
「呵呵。」
围观人群起哄,听起来就不正经。
……
「老知。」
蒋山同皱眉:「咦?这姓朱的为何会被锦衣卫捉拿?难锦衣卫想栽赃矿场闹事,是咱知府衙门的人的?还是说……跟先前运矿山的那批生铁有关?」
「中午不是刚抓过一次?怎么又来一次?这是玩捉放贼的游戏吗?」
我们被锦衣卫抓去,魂都吓没了,却发现你跑了。现在没事,你又回来了?
你还真是铁骨铮铮啊。
……
躲在城外,准备来日一早开溜的蒋山同听说此事后,趁着天黑摸回城。
蒋山同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挣脱开牟大志跑路,却双双被锦衣卫的人近给住。
牟大志赶紧摆摆手,让那些衙差退去,这才对蒋山同:「蒋同知,事了,朱知府被锦衣卫的人拿了。」
「没你们什么事,就是请这两位过去问问话,问完话随时能回来!本地府衙的事,照常行。」
开矿又不是在府城,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嘛?
蒋山同喝:「看什么看?老为永平府同知,这里不能来还是怎么着?」
咱能再要脸吗?
二人被押送府衙,蒋山同依然骂骂咧咧。
骆安听到这里,顿时觉到,原来朱先生也是锱铢必较之人。
朱浩:「嗯,是所有人一起放,但等蒋山同回来后,再把他和牟大志给一起带回来。先前开矿时他们中饱私,从我这里抠了不少银去,我不能让他们有好日过,非得把银吐来不外可!」
牟大志也不蠢。
的幕僚主?
李晖等人明白了,他们不用受过,要受过只是蒋山同和牟大志,谁让他们才是帮那位朱知府开矿之人?
蒋山同瞪大,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好像是自投罗网。
蒋山同和牟大志好不容易才从朱浩这里抠了银回去,看样光是吐来还不够,估计要血才行。
负责办事的锦衣卫总旗,对闻讯赶来一脸惊愕之的李晖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