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过来丢在一边，说：“没什么，无聊乱画的。”

“绘本呢？”

“去吧。”

沉默，实验室里安静得掉一针都能听见，耶格尔难以置信地：“你居然……你真的解开了那些密码文？”

“怎么不吃饭？”他穿着墨绿T恤，深灰工装，萧肃注意到他的上沾着一些泥土，脚上虽然穿着净的家居鞋，袜却是保防的巾袜。

“并不是你的专业，不用那么执着，要紧。”方卉泽有疲惫的样，深呼，靠在桌沿上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方卉泽盯着他的脸，狐疑：“什么奇怪的符号，是篆书吗？你画这个什么？跟耶格尔的实验有关系？”

耶格尔脸微变，浅棕的眸不可思议的神：“你……你说什么？”

“没有。”萧肃避开他的目光，顿了，无奈地松开了手：“随你便。”

“郝运来说你最近总是泡在实验室，晚上回来得很晚。”方卉泽摸了他的额，皱眉，“又发烧了吧？你这几天是不是总熬夜？”

萧肃摇，他注意到桌上一叠稿纸，翻了两，问：“这是什么？”

萧肃免疫系统不大好，加上土不服，持续低烧已经很久了，挡开他的手，说：“没有，只是实验数据有多，我想早儿看完。”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方卉泽忍耐地吁了气，没有再追问什么，起离开：“那你休息吧，我让郝运来给你拿退烧药来。”

萧肃眯了眯睛，：“不，还没有。”

实验室里弥漫着清淡的茶香，耶格尔已经到了，正在工作台上泡红茶，见他来，：“我就知你要来，所以给你也泡了一杯。”

“谢谢。”萧肃没什么胃，接过来放在一边。

他过远门？

餐想吃儿什么呢？我给您儿酸糕当午茶好吗？”

大限将至，他终究还是了生命的倒计时。

方卉泽伸手要拿，萧肃一把住了：“我不舒服，想睡一会儿。”

萧肃也不完全是说谎，这些天他明显觉自己的力越发差了，每天总需要睡很久才能神一，但睡梦中却总是坠令人恐惧的暗黑虚空，仿佛挣扎在没有光亮的淤泥中。

“我在那几张纸的背面发现了彩铅

“不饿。”萧肃放书，摘镜睛。

萧肃吃了药，躺小睡了一觉，估摸着耶格尔差不多吃完饭实验室了，便换了衣服开着轮椅去了楼。

晚饭时郝运来敲了他的房门，萧肃没有理会，不久之后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方卉泽先是象征地扣了一门，之后径自用钥匙打开走了来。

“那你怎么知绘本？”

“可是……”

“不用了。”萧肃差不多已经印证了心中的猜测，索然，“我不太舒服，什么也不想吃，晚餐不用给我准备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睛也越来越不好了，视野总是很暗，要在很明亮的光线才能看清细小的字迹。

萧肃看着他，神渐渐浮起一丝锐气：“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耶格尔，你这样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

到底耶格尔沉不住气，主动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