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维塔手里的蝴蝶刀：“富二代不是这样玩刀的，只有真正练习过搏杀的人，才会。”

维塔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会儿，才：“你确实想的很多。”

而女巫作为邪恶的象征，更加被视为十恶不赦的存在，一旦发现，立刻会被送条件恶劣的“女巫村”举行祭祀，之后生死听天由命。

其中一个非常残酷的习俗，就是祭祀女巫。

为了生存，女人发起疯来

在先祖神教的传统里，女人地位极为低，是可以被男主人随意转让买卖的，在一些贫穷的家庭里，她们的价值甚至还不如家畜和牲。

“所以你说我是布希娜的儿？”维塔终于说，“就凭这些？”

的表象，真实的你……呵呵，不说也罢。但你知，一个人是由他所有的经历塑造而成的，如果你真的在富裕温馨的家庭中生、长大，是不可能拥有这样攻击极的气质的。”

说到这里，维塔已经有些明白了：“你说他的祈祷和图腾？”

落的长者接受了儿女的贿赂，在女巫鉴定仪式上故意让鸡着地，于是布希娜就从十七岁的小寡妇，变成了邪恶污秽的女巫，连夜被绑起来丢了“女巫村”。

“一个人行动不便的时候，脑总会格外动得多一，将来，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

维塔脸一青，萧肃凉凉地笑了笑，话锋一转，：“说说你母亲吧，据我所知，她可是个传奇人。”

据说她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那时候乞力国还非常闭落后，尤其是西北山区，很多落还保持着隶时代的某些传统习俗。

“对。”萧肃说，“他为你父亲祈祷的时候，用的是先祖神教的祭礼。据我所知，先祖神教的教徒，只能为自己的教友使用这种方法来祈祷，由此可证，你父亲也是先祖神教的教徒。事实上，郝运来是渡玛人，大多数渡玛人信仰的是天主教和基督教，我想他正是因为跟了你父亲，才随之一起加了西北山区独有的先祖神教。”

十六岁那年，她的父亲为了两只山羊，将她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作续弦，结果不到半年老就生病死了。老的儿女为了赶走她，侵占财产，便诬陷她是女巫，用邪恶的巫毒害死了他们的父亲。

布希娜在鲸湖地区，是一个真正的传奇。

布希娜就是这样一个倒霉的女人。

女巫的鉴定则更加荒唐，通常是由一只鸡来决定的――落中的长者杀死一只公鸡，将它抛上天空，如果鸡着地，则可以判定某个女人就是女巫。

“当然不止。”萧肃说，“在一号营地，你们第一次提到布希娜的名字，我那时候并没有想太多，我以为你父亲只是资助她的金主，长期以来通过她的反政府活动在层得到一些利益。但后来，见到郝运来以后，我才知没有那么简单。”

布希娜为了活去，只好带着这些女人耕种和打猎，有时候收成不好活不去，甚至会带些年轻力壮的成员去偷袭附近的小落，抢夺牲畜和粮。

这个村里关押着附近十几个落送来的女巫，她们的命运奇相似，不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就是失去父母的孤女，再要么就是因为失去劳动力而被儿女厌弃的老妪，总之，都是在财产争夺战中落败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