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例外，那天大概午四钟的时候，萧肃铃要喝，他迟了二十分钟才来，解释说自己有事耽误了。

萧肃听了半天，才发现全是废话，还是不知他为什么参加叛军。

萧肃脱问：“恩古夫在哪儿？”

隔了一天再试，还是迟二十分钟。

另一件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是方卉泽，除了第一天送萧肃来ELYsion，他之后再也没有现过，仿佛神隐了一般。萧肃不知他是待在地另外两层空间里，还是

萧肃知他不会回答了，再问去估计只会给自己找麻烦，忍了忍，说：“粥就可以了。”

三次之后，郝运来似乎有些警觉，跟萧肃说话的时候明显收敛了一。萧肃不敢再刺探他，只得暂时放弃了尝试。

“没办法，我只好又叫上那几个朋友，去对面的印度工厂偷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赔给他们。”郝运来叹地说，“中国人太难对付了，还是印度人比较傻，舍不得装摄像，保安又懒得要死，本拿我们没辙。”

郝运来的厨艺确实还行，的中餐有七八分模样，还会法餐，看来是个非常合格的生活助理。萧肃发现他非常健谈，属于那种你给他起个，他就能给你说一个单相声专场的那种，不过他风很紧，不该说的绝对不会多说，关于恩古夫、维塔和ELYsion，无论萧肃怎么旁敲侧击，他都会想方设法岔开话题。

郝运来又迟了二十分钟。

这一波三折的，简直像是在说书，萧肃忍不住问：“后来呢？”

“好的，上来。”

“是啊。”郝运来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恩古夫先生偶尔喜吃一中餐，所以我才会这么多中国菜。”

郝运来张了张嘴，像是把什么话咽去了，微笑着反问：“说了这么多，您心好儿了吧？现在觉得饿了没有，我去给您儿吃的好吗？”

正在失望，没想到他忽然来了个神转折：“那位客就是维塔少爷的父亲……您认识维塔少爷对吧？”

“那段时间我都有儿恨上中国人了，那个女孩甩了我回国之后，我就开始报复那家公司。”郝运来若悬河地说，“我跟几个朋友里应外合，把公司好多电偷去卖了，还把车队的备用轮胎换了不少钱。可惜中国人都明得很，在我不知的地方装了好多摄像，没多久就把我抓住了。”

如他所说，他是方卉泽专门安排照顾萧肃的，所以萧肃只要床铃，他两分钟之立会现。

郝运来：“本以为赔上就没事了，谁知那家中国公司非要开除我，我那时候家里有事，特别缺钱，只好请一位客帮我去说，结果没说动中国人，那位客倒是相信我浪回金不换，就把我收了，让我了他的生活助理。”

萧肃心中一凛：“你是恩古夫的生活助理？”

“……”你是写的吧？

累，甚至有饿了――难他是因为被中国女友抛弃才参加了叛军？

这里是ELYsion，一个专门被派来侍候他的生活助理，能有什么事？萧肃被关在这个不到八十平方米的套房里，不能门，无法和外界联系，能琢磨的只有这个可以接到的，唯一的活人了，于是第二天同一时间，他再次了呼叫铃。

为叛国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