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吴星宇人大,勉能与之一战,于是俩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直到火车过去了也没分胜负。
时间还有宽裕,轿车加速往前赶去,后面的越野车也开始提速,然而轿车刚刚驶过铁轨,一辆花里胡哨的小货车忽然斜刺里了过来,一怼开了后面的越野车。越野车刹车不及,右车被带了一,保险杠和大灯碎了一地。
数公里之外,萧肃乘坐的轿车疾驰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后面跟着三辆迷彩涂装的吉普。三辆车交替前行,不时撞击轿车的车尾,已经把车灯和后保险杠都撞掉了。萧肃握着手机,紧张地看向车窗外,立刻收到边的人严厉的警告:“坐低!不要探!不要命了?!”
“师兄?!”吴星宇呆了两秒,手忙脚乱地给萧肃打电话,好在那很快便接通了,萧肃的声音很紧张,断断续续的:“我们被袭击了!有一个车队……我们被他们追着撞……我已经联系了二队……老吴你赶快去机场和荣锒汇合,保护佩奇……路上小心!”
铁轨那边空空如也,灰黑的车上空无一人,只有两只野狗焦躁地逡巡着,不时往远方吠叫几声。
“你怎么开车的?!”吴星宇从副驾位探来,用英语叫,发现对方一脸茫然,又改成蹩脚的当地话:“赶着去火葬场啊你?”
“铛铛铛――”急促的铃声声响起,信号灯变幻,档杆徐徐落,远远的,火车的汽笛声响起,公路要暂时封闭了。
看这一拨是过不去了,吴星宇只得给萧肃打电话:“师兄我们被傻怼了,火车来了过不去了,你们在西等等我们。”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超车上行驶,片刻后看见一铁轨横亘在路中间,边的信号灯正在闪烁,提示稍后有火车通行,档杆即将放。
火车飞驰而来,车轮摩铁轨发震耳聋的“咔嚓”声,吴星宇连说带比划,简直使了吃的力气。货车司机一开始表茫然,片刻后也不知听懂了哪一句,或者也许是被之前那句“火葬场”云云刺中了反弧,忽然暴八丈,叽里呱啦骂起了当地话,还试图抓他的衣领。
门早,应该能赶上航班。”
吴星宇额冷汗哗一渗了来,一叠声问什么况,手机那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萧肃挂线了。
卡启动,沿着速路往西南方疾驰,后面的轿车和越野慢慢掉,往老旧的沥青公路驶去。
火车疾驰而过,汽笛的语音迅速消失,货车司机正好骂完一句,四周骤地安静来,吴星宇意识一回,整个人一愣――越野车呢?
这条公路怕有上百岁年纪了,路面修修补补坑坑洼洼,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再好的车开在上面也是颠簸不休。但因为它是免费的,所以仍旧有不少当地人靠着它讨生活。
挂断电话,货车车主了车,吴星宇也解开安全带,准备车和对方交涉。
萧肃应了,慢慢去一,通过倒后镜观察后面的况:“三辆车,都是改装过的,看不清驾驶员,不知是不是上次在油站阻击我们的那帮人。”
荣锒看着后兵荒乱的现场,车主们已经车了,黑压压一片吵得震耳聋,夹杂着无数问候对方长辈的话语,无奈:“行吧,那我们先走,机场见。”
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