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读者号过去几年的登录IP一直显示在欧洲，大分是法国，倒是和维塔的所在地对的上。”荣锐调一张密密麻麻的表格，解释，“但奇怪的是，最近几个月他登录的时候经常使用代理，前几年则从没用过。”

真实位置……萧肃心中微微一沉：“如果你的推测是对的，那他……”

“很可能就是他派来的。”荣锐接。

荣锐：“是，读者ID没问题，维塔的份也没问题，问题是怎么能证明这二者是同一个人？”

“是，一直显示是本地IP。”荣锐，“但不他用不用，这都是一个疑，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转移号，维塔为了伪装读者接近我们，买了一个法国读者的级号。而那几次用代理登录的历史记录，则是为了掩盖他登陆期间所在的真实位置。”

“有什么发现？”萧肃问。

“你怀疑那个读者号不是维塔的？”萧肃明白了，“可读者号不是实名的吗？”

“能查到代理背后的真实IP吗？”萧肃问。

恩古夫符合这样的条件吗？

“奇怪的就在这儿。”荣锐，“我们这两天调查了恩古夫的背景，发现他的主战场在尼日尔，背后则是一些法国财团的支持，反而在乞力国境并没有集中的势力范围，起码没有明确的武装力量。现在老孙还在深调查，看能不能通过社会关系网挖掘他在本国的隐藏势力。”

的读者ID是六年级号，没有问题。”萧肃说，“他的份也已经证实了，确实是恩古夫的独生，那么还有什么疑？”

“所谓实名只是绑定电话号码和银行账而已，没有太大的意义，尤其国际账号。”荣锐，“我有怀疑，所以托两个师兄查了这个号注册以来所有的登录历史。”

“你说过，恩古夫一直在尼日尔铀矿生意。”萧肃思忖着说，“那他在乞力国呢？他在本地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哪儿？他的大本营在什么地方？”

“可是这些天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没必要用代理吧？”

萧肃眉微皱，如果是普通读者账号，用代理登录什么？难他提前预知了有人会查他的所在地？

他们曾经无数次讨论过，ELYsion在东非是如何建立并运行的，凭方卉泽一个人显然不行――他有钱，但在乞力国这种地方，光有钱是没用的，得有势力，有能量，甚至有自己的武装。

萧肃明白这个“他”说的是谁，沉默片刻，才：“如果维塔真是他派来的，那是不是意味着，ELYsion背后的势力，是恩古夫？”

“很难。“荣锐摇，“对方的手段非常明，我们手里又只有历史记录，难以追溯。前天晚上师兄对他的账号开启了监控，但除非他在监控期间再次使用代理登录，我们才能发起实时追踪。”

萧肃隐隐有些痛，扶着额：“ELYsion隐蔽这么，又能够调动‘山猫’这样的雇佣兵团，绝对不是小打小闹能搞来的，方卉泽背后的金主无论是不是恩古夫，都肯定非同寻常……”

“是，不是恩古夫还是其他什么人，我们都得揪来。”荣锐起给他倒拿药，，“我们这趟来的目的不就是端了他们么？现在维塔的现，包括他上的疑，都算是正反馈信号，证明我们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