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以来他的目的都很明确，他要勾着自己去找他，离开中国，离开方家的势力范围，甚至离开中国警方的势力范围。

萧肃略一观察便明白了：“它在非洲板块上！”

如果真的把确地址告诉自己，那他等到的恐怕就不是自己，而是特警了。

荣锐言又止，很久，才：“你的，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国，尤其是乞力国北

“看这儿。”荣锐指着一张草图，上面特意用红记号笔画了个圈，“这是原图上副本所在的位置，位于河中心的漩涡。”

“是的，东非，乞力国北，大裂谷范围。”荣锐啪一合上电脑，“现在两个谜题合并，目标地的范围已经比较明确了，没错的话，方卉泽就在东非，乞力国北的山区河谷里。”

荣锐看完那封邮件，脸有阴沉：“我把我们得到的线索给老孙说了，他今天已经上报桑局，申请亲自带队去乞力国，和当地的同事汇合，一起深北山区执行任务。”

他没有那么傻。

“没错。”荣锐打了个哈欠，将剩的冷咖啡一饮而尽，“我这就去局里跟老孙汇报这件事，你把我这张草图发给文森，看他有没有第三个谜题给你。虽然现在目标范围已经缩小到北山区，但仍然很大，如果能确到经纬度就更好了。”

收件箱躺着一封邮件，是理员三号发来的――“虚拟世界探索已结束，如果你还想知那个问题的确答案，一个线索，现实世界见。”

萧肃“哦”了一声，思忖再三，：“我也去吧。”

开，但这个羊卷象的世界地图，用的是国人在1943年发明的巴克斯特・富勒展开。”

整整一个白天，游戏账号没有收到任何反馈，晚上回到家，用VR装登录，副本的竟然不见了，备注显示副本任务已完成，永久关闭。

“他要我亲自去东非找他。”晚上九半，荣锐风尘仆仆回家，萧肃把结果告诉了他，“他了解我，他知一旦得到他的地址，我绝对不会去亲自找他，只会告诉警方，所以他留了一手。”

顿了，说：“我和他一起去。”

萧肃叹为观止，这么生僻的展开方式居然都能被他想到，但……“即使发现这一，又有什么用呢？难方卉泽给我这个羊卷，只是一张巴克斯特・富勒展开的世界地图？”

萧肃猛然想起他昨晚说过的408案展：“那两个去年被害的特工，生前也去过乞力国北山区！”

萧肃，但隐约心有个想法――方卉泽恐怕不会把经纬度这么确的地址告诉自己。

尽如此，上班之前萧肃还是把那张草图给理员发了过去。

“也不是，大陆轮廓大致还是一样的，只是排布和大小会发生很大变化。”荣锐解释，“巴克斯特・富勒展开是将地球看成一个20面，展开为20个三角形组成的平面，这个羊卷就是这样展开的，你还记得它上面有很多疏密间杂的糙纹理吗？我把那些纹理拓印来，仔细对，发现它们其实是巴克斯特・富勒展开的经纬线。”

萧肃有懂了，但还有迷糊：“所以，不同的展开方式，得到的世界地图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