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不忘嘱咐他,说自己会亲自通知萧老师并表示谢意,让他安心工作别心云云。
他的表暗淡来,犀利的双目隐约泛着儿伤痛:“因为他妈妈的死,十二年了,他从没原谅我。”
萧肃忙端起酒杯,荣思寰给他满上,说:“我和荣锐的妈妈,因为双方职业的缘故,一直聚少离多,那年荣锐刚上小学,他妈妈本想完手的项目就找个校转教职,谁知……最后一次国,竟然没能回来。”
笑得朗,稍微放松了儿,说:“他早上去市局了,有个重要的证人要重审,可能要晚到……”
萧肃忙应该的,荣思寰叹了气,:“不瞒你说,我这个儿什么都好,从小到大没叫我过一儿心,可就一样——恨我。”
这倒也是,萧肃无言以对,只能叹岳父大人想得开。
“嗯,七岁。”荣思寰径自打开桌上的白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又问萧肃,“来儿?”
萧肃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不过五分钟,荣思寰就跟自己提起了这么深刻的话题,原以为先要拷问一认识过程、谁追的谁、发展到哪一步之类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亲生的。
“您这样他会生气吧?”萧肃端起茶壶给岳父大人倒茶,荣思寰叩了两手指表示谢意,:“我什么他不生气?嗐,都一样。”
荣思寰见他惊讶,又叹了气,说:“他应该给你说过吧,十二年前,他妈妈在东非了意外,因为我没有及时救援……被杀害了。”
至少也要先聊聊战狼和吴京啊!
荣思寰大手一挥:“到不了啦,今儿就咱们爷俩说说话,他靠边待着去吧。”
荣锐的母亲郑菲,一直从事生医疗方面的研究,生了荣锐之后还一直持在科研一线,带着小组满世界的跑。因为荣锐一直是爷爷带着,荣思寰两也比较放心,所以孩七岁之前他们一家三每年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不超过两个月。
“我跟他说飞机晚,把午餐改到了一半。”荣思寰一脸得意地说,“所以他一半之前不会来烦我们啦!”
萧肃莫名其妙,荣思寰眉峰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和荣锐那叫一个神似:“他那个臭脾气你还不清楚么?见了面肯定又要跟我呛起来,什么天儿也别想聊了,所以我一杆给他支到沙县小吃去了!”
2017年,荣锐上了小学,郑菲
“哈?”萧肃愕然,荣思寰嘿嘿一笑,将手机递给他。萧肃接过一看,顿时哭笑不得——荣锐十多发消息改地址,荣思寰等到十二一刻才回复,语重心长地从“发扬我党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说到“八荣八耻社会主义心价值观”,让他还是改回沙县小吃得了,次见面不要太奢侈,不要浪费萧老师的钱。
萧肃对这两父也是服气了,简直分不清这算是儿坑爹还是爹坑儿。
这是他们父之间最大的裂痕,诛心之痛,萧肃整了整神,:“他提过,但我知的不多……十二年前,那就是2017年?那时候他才七岁吧?”
荣思寰喝了两茶,说:“我们的父关系你应该很清楚了……对了,谢谢你过年让他带回来的老山参和茶叶,小二十年了,这是他一次给我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