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审讯中她始终没有提到ELYSION，我觉得方卉泽和耶格尔搭上线以后，很多事未必会告诉她。而且她‘重生’后便立刻以洪颖的名义回到了国，基本没有时间去ELYSION参与病毒研发工作。”

萧肃用的是微型投影仪，投在床正对面的墙上，关了灯效果和私家影院差不多。荣锐还开了杜比声，枪林弹雨仿佛就在耳边似的。

荣锐打开一副东非地图，在去年4月他们相遇的地方附近画了个圈：“这儿，是408案两名证人遇害的位置，往那边，是他们供职的工厂。虽然他们留的芯片被山猫带走了，但我想那个神秘基地应该离这个区域不远。”

一直以来，都是荣锐在帮他，现在，他也能帮到荣锐了。

“好看吗？”萧肃问他。

“可她毕竟是专业，耶格尔也是她引荐给方卉泽的。”

荣锐剥开重重外衣，文件心界面，界面上是一个登陆，需要输六位数密码。

萧肃也不得而知，输方卉泽的生日试了试，不是，输自己的，也不是。荣锐接过去折腾了许久，无奈：“不行，有自毁机制，贸然破解可能会损害关键信息。”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荣锐关了笔电，收拾东西：“太晚了，该睡了，案等海警的消息吧，有反馈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说到文森，萧肃立刻想起自己午在游戏里遇到的那个理员03，忙打开账，将那人发给他的加密文件给荣锐看。

“嗯，明天我再去市局见见她，详细问问。”荣锐，“除了王桂玉，我怀疑有一个人可能知得更多――文森。他是方卉泽一手调教培养的，方卉泽连全副家都敢托付给他，搞不好会把ELYSION的秘密告诉他。”

萧肃想了想，说：“他发给我，应该就是想让我看的，不可能设置我猜不到的密码……也许我只是一时没想到，或者他稍后还会给我提示。”

那他这个顾问也算是尽了一份绵力。

荣锐“嘁”了一声，说：“是荣锒安利你看的吧？为了跟我爸找共同语言？”

“嗯，等荣锒到了当地，也许会有新发现。”萧肃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漱，换好睡衣来，发现荣锐躺在他床上，正一脸便秘地看。

“文森发给你的？”荣锐将加密文件载到自己的笔电上，开始研究。萧肃：“你说他到底是不是文森？他自从加了我以后，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话，这是第一次发东西给我。”

“……哥，你疯了吧？”

萧肃略振作了一，说：“假设我们的推测是真的，ELYSION就是PHENIX，那它会在哪儿？”

“需要密码。”荣锐皱眉，“是什么密码呢……”

荣锐蠕动蠕动钻了他的被窝，：“哥你可真孝顺啊，我爸何德何能……不过这么钢铁直男

萧肃也是无语了，：“不好看别看了，回去睡觉去！”

荣锐：“有理，不急，你时刻注意你的游戏账吧，看他会不会发新的信息给你。”

你是老肚里的蛔虫吗？萧肃有尴尬，也不是，摇也不是。

萧肃拍他：“好好跟我说话！”

萧肃问：“你说，王桂玉会不会知？”

“你疯了吧？”荣锐翻了个白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