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萧肃心加速,腔里擂鼓似的嗵嗵响着,细汗从鼻尖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我可能没有力TOP,但可以试试BOOTOM。”
萧肃弱,微有些气。荣锐隔一会儿便停来给他换气,然而停也不好好停,时不时偷袭他的嘴唇,像狡黠的土狗抓住了心的猎,不释手地一再玩。
“不等了。”
之后发生的事在萧肃的记忆中有些奇异的模糊,朦胧的月光,丁香的甜腻,夜的熏风撩起纱帘,散肤上氤氲的气……
“可以吗?”荣锐撑起来一,嘴唇在他颊边逡巡,语声浑浊,气息熏然,像是带着酒味。
“是有。”荣锐看完也笑了,顺势钻他被窝里,“不过可。”
萧肃心瞬间闪过三四个念,终于在他起前抬勾住了他的腰,说:“我睡不着。”
“不幼稚,很适合你这个年纪啊。”萧肃笑了,掀开被给他看,“你看,我这才是真幼稚。”
他仿佛累极了,又仿佛沉溺其中,乐此不疲。荣锐混地叫他“哥”,声音和平日截然不同,低沉沙哑,像大型猛兽撒时发的咕噜,慵慵懒懒的,却又凶猛霸地宣誓着自己对猎的主权……
“萧然买的。”荣锐无奈地解释,“太幼稚了,不过穿着舒服。”
荣锐深深气,再次问:“可以吗?”
但萧肃确定他没有喝酒。
一侧让了让,示意他上来。荣锐脱了外套躺在他边,底是米亚麻睡衣,上面印着各式各样的卡通小猫,翻肚的,玩球的,线团的……
荣锐力行,用实际行动将他所有的退堂鼓都堵了回去。
萧肃在他的注视到前所未有的眩晕,整个人都混乱了,忽然心惊肉,喃喃:“等等……”
萧肃被他撩拨得心加速,手不由自主揽住他,摩挲他肌肉紧绷的脊背和后颈,他微微长的发茬……
对视少顷,他嗓音沙哑地说:“不来了,哥,你睡吧。”
片刻,荣锐忽然抖了一,松开他,双臂撑在他侧,轻轻打颤。
“……”萧肃看着他的睛,黑暗中他的瞳孔放得很大,显得神特别幽深,没有什么焦距,却像是要把人去,淹没,吞噬……
熏风来,撩起纱帘,送一室丁香花的芬芳,萧肃的嗅觉已经不大灵了,此刻却真真切切闻到一种极为诱人的气味,从荣锐上逸散来,又又,甚至盖过了丁香的甜腻。
“别走。”萧肃缓过一气来,搂着他的背说,“今晚睡这儿吧。”
萧然买的同款睡衣,深灰亚麻,上面是各种各样的卡通小狗,玩尾巴的,啃骨的……难得每一只都着镜。
“是么?”萧肃和他枕着一个枕,呼相闻,自然而然地亲了他一。荣锐无声地挑起嘴角,在被面勾住他的小指,回了他一吻。
荣锐猝不及防跌落来,结结实实压在他上。萧肃被他压得了气,万万没想到他这么重,明明看上去不像是重很大的样……大概是因为结实?
荣锐压在他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睛,询问地:“嗯?”
萧肃嗓发,脸发,用尽二十七年的节,才说这辈最不要脸的一句话:“你想不想试试?”
黎明时